剑拔弩张的时刻。再说回台上,男子一开始惊艳于江晚的美貌,但他依旧没任何动摇,更别说现在情况之下。
他几乎下一刻就要提刀砍过来。
江晚抬手表示自己没有任何攻击力,“各位兄台,你们在这里摆台,难道不就是来讲道理?如果不是,那你们又凭什么能说服百姓给你们冒险。”
她看着像是怂了,又不敢应战,可言语却是非常挑/衅。
布衫青年便是在这时刻缓缓走过来。
不得不说,这人的气质与所谓的清雪教这类暴躁的教类很不搭。他成为皇帝的贵宾之后,江晚远远见过几次,当时就觉得他气质很出尘。谁知道他却是奉行“严刑”的代表。
严刑本身没有错,可被他用来排除异己建立势力,那就在本就摇摇欲坠的嬴朝统治上又加了一刀。
他没有在严刑上推广民主,而是更加推崇皇权至上。不,应该说是皇帝无上权力。以至于皇帝本人很尊重依赖他。
这般人的功过无法用一句两句概括,更不能用“好坏”来形容。但他在皇子乱斗的境地里出现在皇帝身边,那绝对是一场灾难。
“这位友人。”他先看向秦诏熠,“身份如此尊贵,得见一面是某的荣幸。”
不知道他是故作玄虚,还是真的猜测出了秦诏熠的身份。
转头他看向江晚,礼貌微笑着直接点出了她的来历:“当今皇上亲封宝丰县主。”
江晚挑眉,“正是。”
青年:“如此,那此地百姓也是有福。不是说县主可以给人带来福气。”
乍听好似带着轻蔑,洗品又毫无证据。
江晚轻笑:“兄台说笑。清雪教方才那一番演讲,不就是讲明了不信神佛,不问权贵,不依靠朝廷。我就一推上来的县主而已,所谓福气,其他人会信你们不就当笑话看而已吗。”
青年的笑容未变分毫:“是吗?那县主拖延时辰,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