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
他梦中在唤人。
她听到了。
神色复杂,她真的不相信他喜欢自己。而且也根本无意义,因为她已经不在乎了。
照顾了他一宿,还好终于是在后半夜烧褪下去了。
第二日一早,莫先生就过来给他将银针拔去,然后告知江晚已经联系好了驴车送她们出村。
秦诏熠醒来之后,他们就出发。而如莫先生所言,并不是施针一次就好,醒过来的秦诏熠依旧是给最不正常。
驴车很颠簸,江晚昨晚没睡好又加上自己也带伤,颠簸起来真的很难受,忍着忍着就忍不住。
她探头出去干呕。
秦诏熠伸出手,拉袖子给她。
“干嘛?”她有气无力。
他无辜解释:“给你擦。”
她没接受,吐不出来之后坐回去。
不一会儿她从背后被人抱过去,她不耐烦。他缩了一下但还是将她给抱了过来。
“我给你揉揉,揉揉就不难受。”
她一把拍掉他的手,“你老实待着就是帮我最大的忙。”
她可不愿意等他清醒过来之后找茬。毕竟他清醒也有可能是会有这段时间的记忆。
如果分成几个人格,从上辈子来的对她有好感,这辈子的他就厌恶她,而对她有好感的那位所作的事,就是因为厌恶他的那位有记忆,所以他甚至动过杀意。
然而这回更严重。
他几乎在她面前丢尽了脸面。如果事后他要追究,她估计又得有生命危险。
何必呢,她要为他的错误买单。
不舒服的情况让她的情绪更恶劣,也更随便说话:“希望你以后恢复的时候即便有记忆,也不要找我麻烦,我已经尽量在避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