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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女娴雅冷哼道：“有什么好调查！不是明摆着吗？县主跟你，就是害死香巧的凶手！”
刘磊又冷不丁说话，“出现了，这种总是在未调查清楚之前，先入为主嚷嚷着自己所知就是事实的论调。”
可不是嘛，刘磊总是冷不丁说些让人无言的话，但这一回江晚非常赞同。
她对歌女雅娴道：“我与沐小侯爷并无瓜葛，所以怎么会杀害她。”
沐靖泓也道，有些咬牙切齿，“那些坊间传闻根本不可信。”
歌女雅娴却说了他们都不知道的事，“坊间传闻？小侯爷可真会说。但你知道吗！香巧找我说过，说她很慌张很难过。”
为什么慌张？
她不用人问就自己继续道：“她说根本跟她想的不一样，说你心里其实有喜欢的人！原本她也没有痴心妄想，只想伺候你身边，可你根本没这打算留她！”
说着的时候，她再一次怒视江晚。
江晚一脸疑惑。
所以呢？
歌女雅娴也看出来江晚脸上的坦然和莫名。她不是未经事的女子，看的多自然就也更敏感。
比如香巧。
不是从沐靖泓口中听到了切实的话，更不可能完全知道那些感情关系的事，可因为她太会看人脸色，所也才推论出来。
她亦然。
想明白之后，她突然笑了，“原来如此。”
只不过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
她也不挣扎，直接道：“看来是我错了。做错事就错了，县主要怎么责罚都可。”
“额，你也没泼到我。还是问问他吧。”
沐靖泓在雅娴要说话之时，就敏锐觉得不好，虽然不确定她要说的话，可他不愿意听。
好在最后也没说。
他下意识看向江晚，发现她也没注意。
至于怎么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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