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当时他在场我也想过肯定会透露出去,应该没什么。”
“但愿。”
他轻抚她的发丝,感叹道:“不想跟你分开。有时候在想,是不是自私一些也好。”
自私一些,不等身子完全康复就先跟她定下来。
他也许就不会这么患得患失。
江晚点头,“有时候当然要自私!”
“傻丫头。”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她眨眨眼。好吧,看他温柔的样子,傻丫头就傻丫头吧。
她也舍不得。
虽然她打算不框框在“贤良淑德”理,但毕竟大环境在,她跟秦燃见面也不是这么容易更不用说独处。
他如果多来几次她家,保不齐就会有消息传出去。他每次过来都会找足够理由,她是知道的。
“罢了。”他总归是不忍伤害她,“方才说的事,虽然不用担心可也自己心里得明白。就怕有些人心生邪念。”
“好,我晓得。”
秦燃是担心有人因为“贵不可言”而对江晚有想法。
现在释訢居士还不够出名,也就是皇帝莫名信任看重他。但等着释訢居士真做出些名头来,当时在场几人的命理也会重新被翻起。
特别是她江晚和秦诏熠。
一个功绩将超过皇帝,一个贵不可言。
放再疑心一点的皇帝身上,她早就没这么自在。
秦燃离开,江晚也的确是放心上了。毕竟她知道,释訢居士既然按照原本的轨迹出现在了皇宫,那即便他跟上辈子不同不再让皇帝完全信任并且有言听计从的趋势,他也不会碌碌无为。
他必然是会扬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