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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一个人问这问题，即便语气有问题，她也不会这么激动。
可偏偏这人是秦诏熠。
她的神色绷不住，眼里跳着火焰，“想嘲笑就来，何必假惺惺。”
“江晚，别对我这么不公平。”
“所以呢？难道殿下不是这个意思？早就知道了吧？秦燃的想法，只不过故意没有说，看着我胡思乱想，看着我自我安慰，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
“江晚。”
“不然，殿下您自己说说，到底所图为何？还是您老这么空，无聊着没事做。”
“所图？”
自从明白自己心意不再自欺欺人之后，他就明白自己的处境有多糟糕，所以伺机而动。
可不表示他会否定自己。
“江晚，你觉得，本王还会图什么？”
不等她回应，他自己接着道。
“本王自然只是图你。”
突然的沉默。
江晚的气势在他突然类似告白的话语中被卡住。
她转过脸去。
不信或者是信了但不在意。
这是她态度所传递给他的意思。
“晚晚。”他放柔了语调。
江晚并没有心思听，打断他接下来的话道：“殿下，请让马车回去。”
突然被打断，秦诏熠沉默。她也不催，就这么与他对着。
最后，败下来的还是他，他提声喊了马夫让回去。
之后，他与她，谁都没有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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