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便引七皇子去了会客室。
而在安王府,温淮宇问秦燃,“殿下在那儿安排了内应?”
“内应?”秦燃笑着,“七哥虽然是新手,很多事情做的不干净,但他又有新手的特点,多疑又谨慎。”
“是,所以如果只是安排内应作戏给七殿下看,某也担心不会成功。”
“是,所以本王什么都没做,只是让人去动了二哥私底下的产业,让他无法见七哥,仅此而已。”
七皇子等了一下午,他耐心是足够,可却没能等到他想要的结果。
“这会加重他的不安和怀疑。”秦燃毫无感情说着计划,“他能想到最好的结果,就是去跟父皇自首。”
只是,绝对不可能这么顺利而已。
最后一句没说。
温淮宇知道没有自己需要帮忙的地方,也就不再说关于自己的想法。
“对了,陛下有意给郡主赐婚,你们要做好准备。“
棋盘,乱了。
秦燃将不小心从手指掉落的棋子捡起来,“父皇不放心久黎。”
皇帝肯定是不放心。
他每日都会听三皇子汇报。这个儿子,不管娘家家族还是心性,都是储君最好的人选。只不过之前就立了皇后之子为储君,他就有被无形压制。
平衡势力,是作为皇帝而不是作为父亲,应该做的事。
然而接触下来,他发现三皇子有一个致命的缺点。
“好了。”皇帝招呼他过来。
“父皇是累了?”三皇子放下汇报的奏章,他满脸担心。
皇帝不回,而是道:“邻国虎视眈眈,你可想过办法?”
“回父皇,九弟骁勇善战,有他在,我们可以放心。”
“彦回。”
“是,儿臣在。”
“军权,你必须从久黎手里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