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金案,能让大理寺和锦衣卫都出马的金额,必然不小。
迫切需要这么大手笔钱财的,会是什么人呢?
暗门的根据地金沿城,金贱粮贵,怕是去劫了粮食可信度更高。
秦煊点头,“那批金条着实太诡异了些,按理说,抢了这么大数额的金条,定是有所需,或屯兵,或买田,或养商铺……可这么久了,竟没有半分消息冒出来。”
“还有一种猜测,”千晚抿唇,缓缓说道,“劫金案本就是假的。”
秦煊脸色一白。
……
雨节,祭天。
仲秋依旧有些闷热,城中百姓早早的便裹着所备的东西聚在祭坛,女子面纱遮面,跪坐在草席上,一边不断打量祭坛上新出现的脸孔。
牧清站在一侧,看着端坐在椅上摇着折扇的王爷,风度翩翩,相貌堂堂,表情严肃。
一脸顿悟。
他快被底下姑娘们的灼热视线盯成筛子了,王爷还这么自在,难怪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贤王啊。
不成,他得学。
仅听到一声莞尔轻笑,牧少卿就觉得全身鸡皮疙瘩都起了,顺声看过去,只见一身着白色衣裙的女人缓步走来。
她面纱遮住了半张脸,仅露出一双美眸,似是保养得极好,看不出年岁,身后跟着两个女护法,皆是清一色的素色纱裙。
“邢久燕,见过几位王爷。”
秦汶收紧折扇,拂手回礼,“门主有礼,在下秦汶。”
邢久燕看着他,道,“原来是贤王爷,那这位,便是少卿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