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海山听到此,一阵冷笑道:“你这个丫头果然有些小聪明!你还怀疑我会在酒菜里下毒,所以你用尽心机骗二猛替你们尝酒菜,若非老夫料定你这个丫头不会轻易吃我准备的酒菜,所以不曾下毒,否则,我的二猛岂不是要被你害死了吗?”
蕴儿听罢,不禁皱眉道:“你黄海山在江湖中也算有头有脸,又是肃羽的长辈,你怎么如此为老不尊,竟然干出跟踪监视我们的下流勾当来了?”
黄海山冷笑道:“这些偷偷摸摸也不过是我们惯常的看家本领罢了!我们学得就是做贼,有何不可?不过,老夫确实没有想到,让你三言两语就可以骗得二猛带你们从密道出走!真是低估了你!
若不是我发现的早岂不是让你们逃了?既然我们话说到这里,老夫也不想隐瞒你们了!我的师哥和师父确实已经走了,不过,他们临走交代,万一肃羽来了,就将宝莲御令交给我,由我代为保管!他们不久还会回来,我那时再转交给他们就行了!”
说罢,随伸手望着肃羽道:“肃羽,既然你师父临走有嘱托,你现在就把宝莲御令交给我吧!”
肃羽迟疑了一下,道:“师父交给我此宝之时,一再交代,必须将此宝当面交到他的手中才可!如今,师父师祖都不在,肃羽不敢违背师命,还请师叔祖见谅!”
说罢,一躬到地。
黄海山气得眼睛瞪起,怒道:“好你肃羽,你竟然对师父师祖给我的口信拒不执行,真是欺师灭祖,大逆不道!你迟迟不来,师祖早就怀疑你私吞宝物,今天所见,果然如此,我劝你还是乖乖交出宝物,否则,老夫只能亲手收拾你这个孽障了!”
蕴儿见他探手自后背拔出一把长刀来,明晃晃刺人双目,她担心肃羽面对师叔祖出于感情考虑,他必然不肯还手,到时候难免吃亏,随即一个转身来到二猛身边,拔出一把柳叶弯刀来,架在他的脖颈之上。
二猛见到干爹早吓得躲在一边,不敢吭声,突然被蕴儿抽刀逼住,立时傻了,忙叫道:“蕴儿!你,你这是干嘛呀?”
蕴儿担心他反抗,故而趴在他耳边小声嘀咕道:“没事的!我是故意吓唬你干爹的!只有这样,他才肯让我们出去作诗呢!你配合一点,别乱动就行了!嘿嘿”
二猛才明白,赶紧点头答应。
蕴儿抵住王二猛,向黄海山走了几步,喝道:“黄海山,你赶紧把石门打开,让我们离开!否则,你敢乱来,我就先处理掉你的干儿子!”
二猛装作害怕的样子,抖抖索索道:“干爹,你就打开石门放我们出去吧!蕴儿就是想带我出去作诗!等我成了大诗人,我就回来看你!”
说罢,又不忘回头,小声对蕴儿道:“怎么样?我装得像吧?呵呵”
蕴儿也低头笑道:“装得果然不错!一会儿他若冲上来,你别忘了像杀猪一样嚎叫就更好了!嘿嘿”
黄海山看王二猛被蕴儿耍得言听计从的,心里又恼火又心疼,一个箭步挥刀直扑过来。二猛见了,顿时嚎叫起来,吓得黄海山急忙止步,看着他道:“二猛,你怎么了?她伤到你了没有?”
二猛冲他道:“干爹,我没事,是蕴儿让我看见你上来就喊的!”
说罢,又回头瞅着蕴儿道:“怎么样?我嚎叫的和杀猪差不多吧?呵呵”
黄海山听罢,恼怒一极,又是一个纵身,刀光闪烁直扑陆蕴儿。
陆蕴儿一把将二猛推向肃羽,自兜囊里取出两枚棋子,迎着黄海山正要抛出,惊得肃羽顾不得控制二猛,疾步窜到蕴儿身边,将她拉住道:“蕴儿,不可伤我师叔祖!”
黄海山趁机收刀,斜跨一步到了二猛身边,拉着他往后急退。探手在一处壁上摸了一把,自旁边的洞壁里又“轰隆隆”开出一道石门来,蕴儿惊呼一声,与肃羽急闪身,已经晚了,“咣当当”一声,石门紧闭,二人被困在山洞之中。
石门外面隐隐有笑声传来道:“你们就呆在这里吧!等上半个月,老夫再来给你们开门!到那时,你们自然会乖乖将宝莲御令交给我的了!哈哈”
蕴儿对着石门踹了两脚,直震得脚腕发麻,而石门却是纹丝不动,喊叫了几声也不再有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