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呢?自己好像也没得罪什么人啊。
“你便是二白姐姐吧”
二白寻声望去,竟是个清秀长相的小生。
“你是何人,怎的大晚上出现在这里”二白不自觉往后推了推。
“二白姑娘误会了,我是新来烧炉子的”男子温和一笑。
男子又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屋子,“我就住在姑娘隔壁”
隔壁也是柴房,不过比二白的房间小些。
别人都说柴房不好住人,脏乱的很,实际上只要收拾收拾,一个人住还是舒服的紧。
二白瞪着男子默不作声。怎的一个男子住在自己隔壁要是。。。。二白心里有些忐忑。
“姑娘莫怕,我只是一介书生,因家境贫寒所以才来将军府讨个营生,不会逾越规矩的。”男子上前两步,自认为风度翩翩,可是见二白好像受了惊吓。
水灵灵的大眼睛像是满月一样亮闪闪的,充满了光芒。看起来年纪也还小,稚嫩的脸上布满了狐疑的表情。
二白转身跑到房里一把关上了门,右手拍着自己胸脯想要平复心情。
“姑娘,我真不是登徒子,我叫沈安年,是一个书生,准备上京来赶考。。。”沈安年不厌其烦的解释道。
李二白一把拉开了门没好气的说道:“你甚是烦人,我又没说你是那登徒子,你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见二白终于理会自己了,沈安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喃喃道“我这不是怕你误会嘛”
眼睛不经意扫到二白手上的衣裳,沈安年问道:“姑娘这衣服怎的破成这样。”
二白顿时垂头丧气,没了方才的神气了。
“不知是被哪个小人给剪了,我又不会缝补,明日改穿什么。。唉”
“姑娘若不嫌弃,我可以略尽绵力”
二白很是诧异,缝补乃是女子的活儿,难不成这书生也会?
“你,你,你会?”二白结结巴巴说道。
“在下略懂一二。”
坐在沈安年桌子边上,二白枕着手见他灵活的穿着针线,不一会儿便将衣服缝补好了。
“姑娘看看可行”
二白结果他递来的衣裳,被减掉的部分都已缝起来了,针脚细密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缝过的痕迹。
“你可真厉害,连这都会”
沈安年又挠了挠头,“我说了我自小家境贫寒,所以什么活儿都会些。倒是你,怎么。。”
李二白也羞赧的很,尴尬笑了一声,道“我也是自小家境贫寒,我的阿爹又不喜女孩,什么重活累活都交给我,这些我也没学过”
沈安年很是愤然,但毕竟是别人的家事,自己也不好评论。只道:“姑娘要是还有些一副需要缝补,尽管交给我便是”
“真的?”李二白水汪汪的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还能诓你不成?”
待二白将所有衣服抱来时,沈安年眼角抽搐,终于明白了她方才充满希冀目光的原因了。
找了几件还能缝好的衣服,沈安年对着油灯细细缝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