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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从市政府那边开来了一辆银白色小轿车,是一个副市长来了,他叫高向西。
副市长一下车文联主席就过来小声的说:“我怕这人是你的内亲,怕不行了……”
高向西眉头了一下皱说:“我们去看看!”
“你是被人打了吗?打你的人是谁?”副市长高向西说。
“我不认识他,不知道是谁!”高益飞依就抱着肚子十分痛苦的卷曲着在地上,脸色已经土得吓人了。
文联主席杜江有点儿不知所措,把嘴巴凑近副市长高向西耳朵边小声说:“是你的内亲吗?同是姓高!”
“是我们姓上的,小时候我们一起玩过……”副市长高向西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紧锁的眉头在慢慢松开,这就背离了躺在地上的高益飞了。
这情绪的感染比打哈欠还传染得快,文联主席杜江见副市长说只是自己一姓的,此的脸色放松了彼的脸色也跟着放松,便随口说:“这人?”
“人命关天……”高向西说。
“曾校长,这事你看?”文联主席说。
曾校长,打掉官衔就叫曾祖记。他一直在救护车旁边与之说明不怪自己的事,虽然这人已经是在自己的学校门口,意思从这里经过的人也可把他打成这样,而非一定要是学校的人所为。这是医院要人跟去付钱,作为一个流浪者,在谁家门前出事了就由谁处理或者负责。
听到市长身边有人在叫自己,而且市长又是姓高,这让他开始轮到自己眉头紧锁了。
“我们一起先把他送进医院着?”高向西说。
校长听了市长的话,成了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了,一个流浪者怎么就引起了市长的同情心,莫非是他的宗族亲戚,就同一姓氏上想。他的兄弟可以肯定不是,儿子和父亲之间又上下不相称。在中国有一个市长的亲兄弟或者父与子当流浪人的吗?又被人打得躺在大街上无人问的吗?没有!
反正他们同是姓高,没有必要去问得清清楚楚的,既然摊上了就麻烦一下自己,除非会挤掉一些自己打麻将的时间。这有办法吗,当副校长的时候,不是总寻找机会巴结人家吗?今天的听从换来明天的安稳,这买卖不亏。
“不用麻烦你们了,我跟去就行。”校长曾祖记说,明显市长高向西说得只是一句假设话,就是假设你校长不愿意去,就我市长陪同你去好了。
……
“……要想在一件事情上有所成就,非经历常人不能经历的苦难不可。当年我追求文学成就的时候,把妈妈给我买短裤的钱拿去参加文学比赛,尽管妈妈强调说这钱只能用来买裤子穿。
这事我就是当买了短裤子,没有让妈妈知道,害得我一年没有短裤子穿,那地方总是空荡荡的,如小鸟无巢,活像城墙上的一把野草,在风中飘来荡去。……”这是作家南子在学生们面前说着他为追求文学成功路上的艰苦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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