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皇上把他掉到京城……”高向西说。
文联主席伸出手去摸了摸头,似乎是在看看这乌纱帽还在头上吗?确认是一场虚惊,心里又叹息的说:这文联主席也不是一个好差使,没有半点油水好捞,比起贪污上亿的一个镇长,用动物的属性来比,最高是狮子,最小是哈巴狗,自己也算是一条土狗子,怎么就差在人家哈巴狗子名下?
就算是混个土管局,有人要盖房子还少得一个红包?不然我用潜规则规死他!可这文联主席,都******一些穷酸鬼,而且还都******吃不得一点亏,不然就写文章挖苦你。
(写作时我总提醒自己不要走进意识流,把事情放在一个点,然后放射开来。是《尤利西斯》吗?)
“你这怕是枉费心机,我可以肯定他除了会写一些自由发挥的吊儿郎当的文章之外,你还指望他会做别的,在文化方面上的事情?
你要知道他是一个自学者,几乎是把一生心血都倾注在一门艺术上,正所谓术业有专功。”文联主席不希望身边会有一个与自己同类的货,正所谓文人相轻。
“这村长也是混******蛋,这人以前是搞承包的,要是现在还在搞承包,有一百多亩田,他就不会有时间去搞写作了。再说他承包了这么多田,有钱了也不会心里不平衡,就会看不到社会的黑暗点和黑暗面,要写也会只写一些社会的好。
就像你,有国家工资拿,写出来的文章还会说社会的怪话吗?肯定不会。”副市长说完知道自己的话说得走屎了,便抬头看向文联主席杜江,并加上一个歪嘴一笑。
文联主席被副市长的话羞得满脸通红,虽然是事实,但一个文人被人点只说社会的好话,犹如漂亮女子被人点只会勾引男人,这是何等的奇耻大辱!
在这节骨眼上正好村长在慢腾腾地向这边走来,高向西借故说:“我来批评一下村长,怎么把一个重要人物弄得成了这样?”
“高向西,今天在村上吃了饭别走。”村长直呼市长的名字,这不是不尊重,恰恰相反,因为尊重才直呼其名,这样可以免得市长尊重他叫他叔爷什么的。
“吃饭倒不要的好,只是想问一下,那个高益飞以前不是搞承包的吗?”高向西上一句话把文联主席一棍子打蒙了,撇开其来到村长身边,偷眼看去,文联主席还蹲在原地不动。这可能就是人同动物的属性一样,狼不同虎斗,羊不同狼斗,都一老实中地活在自己的属性中,别把欺负当一回事。
“……我要妇女主任去弄饭了,你不尝尝她的厨艺吗,可好吃了,她的乌丝拉面!”村长说完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高益飞是怎么搞的,他怎么过得上街被人认为是流氓,差点被人打死。
他以前不是承包了一百多亩田吗?怎么就被落到上街乞讨了?他承包的田呢?”副市长一棍子打蒙了文联主席,再又来一棍子打蒙村长,这不奇怪,这是属性的排序。
村长听到副市长问这个,突然脸就红了起来,别以为自己背太,千年的狐狸斗不过百年的狮,属性决定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