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瑟凉意,心踌躇。
夜悄然归,心何归。
"在这里可还习惯。今日嬷嬷说你学的不错,看来王爷挑人的眼光倒是不错。"
夏千亦刚要回房,抬头凝望高亭中的一抹人影。
一袭白衣,在月色的笼罩下格外的美艳。
那动人的画面,不由自主地走了上去。
"怎么不说话?可是有何心事?"
在她心里,一直有个谜,没有人能向她一一解答。正巧他来了,毫不犹豫地开门见山:"就想问少爷一句话,当少爷的义妹,就该当你亲妹妹的奴婢,是不是?"
"难不成,本少爷要把你送入皇上的龙床,来跟灵儿争?"对他而言,她只不过是王爷好心收留的替代品,岂能跟王尊贵族攀比。
慵懒地坐着,把玩着手中地折扇,冷冽地含眸中透出一丝警告:"你要记住一点,你是王爷派来在宫中的细作。那些只不过是名义上的事。你还真想爬上龙椅,当娘娘?"
所有男人都一样,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抛弃任何一切。
这一次她只为自己活着。
"为何不可?兰姗有这个资本。"
婀娜地身姿透露出妖艳地姿态,抚顺他的背一点一点地往胸脯延伸。
慵懒地坐姿,不禁让他全身紧绷起来。
他从未碰过女人,若是有女人触碰着,他的掌心就会冒汗。
酥软地声音在他耳畔想起:"比如说,这张脸。"
他闭上眼,克制地压抑着自己。深呼吸着:"确实,你与那个女人相比,你更妩媚些。但她的气质你却学不来。"
一个翻身做到他的腿上,搂上他的脖子靠近着他。修长的芊芊玉手,撩拨着他的脸颊,妩媚般笑颜绽放出来:"少爷觉得我,凭着这张脸不可爬上龙床?"
果不其然,她终于知道这张脸的背后,居然还有与别人相似之处。
见他紧紧地闭着眼,可想而知这个男人,在克制着自己心中紧促之意。
指尖轻轻触碰他的唇,缓缓而下能感觉到他跳动的心跳。
夏千亦能感觉到她的气息在靠近,却不曾想她前来至此。
猛地一睁,怀中的女人亦是...
他的手徘徊了许久,也不知该放到何处。
抓住她的双肩,炙热的掌心触碰她冰凉的肌肤。
他面对这个女人,那张既熟悉又不熟悉的脸,让他陷入了迷茫。
他抱起兰姗放在石桌上,见她这副模样,则是让他越陷越深。
大掌在身上净是温情,掌心的温度早已包裹起来,沸腾地心也已经跳跃地收不回来了。
含住她的唇,角勾勒着意味深长地笑意:"不知羞耻——"
全身都被他束缚住,丝毫没有任何力气,缓缓道:"少爷还不是继续与我欢好了。"
夏千亦这一次,他居然看重了那张叶漪兰的脸,原来他还是对她念念不忘。
深幽静谧的高亭,风掠过的声音含加着旖旎春色。
"此事,若敢泄露半个字..."
"兰姗明白。"
一副若无其事地样子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撇一眼地上的凌乱的衣裳,裹在她身上。
"本少爷也不是寡情薄意之人,既然与你有了关系,自然不会不管你。若你真成了皇上的妃子,教人察觉你不是处子之身,可是杀头的大罪。"
这些话,慕容灏隶从未对她讲过。那一句'我爱你';也是她逼着讲的,并不算数。
"我不会过问你的第一次给了谁,明日我会亲自给你送避子汤过来。"
听闻,她居然有些动容,可又想到男人话都是些花言巧语,并不能全信。
隐忍着身上的痛,似笑非笑地微蹲着:"多谢少爷如此特兰姗着想。"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特别肮脏。
沐浴多少次,都洗不掉身上的污渍。
疯狂地拍打着池中的水,狂傲地笑着。
"兰姗,要记住你只属于自己,不是别人。王爷抛弃你,入宫当细作。夏千亦与你欢好,不过是你一番的挑唆。可以更好的利用这等关系,帮自己你在宫中生存。"
她从子陵口中得知他性格,他向来喜欢自在的生活。尤其对女人,他不会轻易地冒犯。
她利用了这一点,没想到他还是压抑不住。
男人,就一头猛兽,会撕碎着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