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韩渊那一声喊道,不禁令他眉心紧锁,甚为有些许不耐烦。
单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却撩拨她的秀发缓缓而下,指尖缓缓划过她的脖间。
叶漪兰见他含住自己的脖子那一寸肌肤,不停地吸允着。
"你做什么,可不能耽误了时辰。"
他占据了许久,见脖间那一抹唇痕,嘴角不禁露出一抹满意的笑意。
叶漪兰捂着他吻的地方,见他那番笑意,便知晓定在此处留下一**晕,羞赧地垂眸。
"从今往后,叶漪兰只是属于慕容灏宸一人。"
这番话,令她抬眸,从他眼中看到了强烈的占有欲,从言语中更是警告。
她的心暗自一拧,这番'警告';倒是甚许有些胆怯,也不知从何而来。
他的身影渐渐的离去,而她今日极度的不安,或许,要见到那个人了。
坐在床榻,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持久都不能缓解。
慕容灏隶站在大殿内,望着前面的高高在上的椅子,试想之前他一直都被自己踩在脚底下,而不得翻身,如今他可是宣昭帝。
从寝宫内出来的他,一见慕容灏隶看着面前的那把龙椅,眼眸中渐渐变得深邃,轻笑的嘴角慢慢地扬起弧度。
慕容灏隶听得脚步声缓缓地向自己靠近,转身见况,立刻单膝跪在地上请安道:"臣弟,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
慕容灏宸看了一眼他,转身望向这把龙椅,确实所有人都惦记着,可他从不稀罕,可偏偏有人要置他于死地,倒是稀罕起这把龙椅。
当着他的面坐在这把龙椅上时,那一刻他才是真正的王。
慕容灏隶微微抬眸,见他坐在龙椅上,嘴角依然微露着笑意,可心中早已恨上心头:原本,这个皇位是我的,并非你,慕容灏宸。
那双阴翳的眸,审视着他,冷傲的声音缓缓响起:"六弟,许久不见,倒是比以往沉稳许多。看来,父皇让你去边关磨练,还是有一定的理。"
听闻,心中暗自轻笑着。
"父皇驾崩之日,臣弟未能看一眼,心中颇为遗憾。"
遗憾?
慕容灏宸凝眸地看向他,他居然也会对某些事有所遗憾?
高傲的挺直着身子盯着他,不苟言笑地响起一抹淡漠的声音,冷冷道:"怕是,这个遗憾对你而已,定有很多,不止父皇吧。"
"皇兄向来喜欢藏话,倒是令人很难把握其中的言语。"
这话种语,他不知慕容灏宸到底指的是何意,若是在套话,岂不是正中他下怀。他的话永远令人猜不着,可谓是局中局。
慕容灏隶垂眸把玩着手中的紫玉哨,嘴角情不自禁地扬起一抹深情地笑意:"有些事,自己心中明白,又何必令他人从口中道出,岂不是丢了颜面。"
"皇兄说的是,看来,臣弟还需要向皇兄多多指教一二。"拱手作揖着,抬头却见他一直把玩手中的物品,嘴中的那一抹笑,分明是情动。
"指教到不必。"放置一旁的手,将情动的笑意渐渐变得暗淡,冷峻道。"这一回宫,肯是对有些事极为生疏不少吧。"
生疏?
自从昨日回宫后,确实一切都变了。无奈地一笑之,他也不会想到慕容灏宸对叶漪兰倒是极为的宠爱。
叶漪兰,半年未见,你可是变心了?
长叹一声道:"是啊,物是人非。"
韩渊将茶递上,慕容灏宸便做了请的手势,让他坐下。
慕容灏宸端起茶杯,闻着茶香沁入鼻尖,淡淡地幽香一直萦绕在鼻端,未曾散去。
"六弟啊,这茶还喝得惯。"
慕容灏隶一闻着茶的香气,反倒是紧蹙着眉宇,抿了一口茶,却不似他平日爱喝。略带一丝疑虑,问道:"半年不见皇兄,这茶的喜好都变了。"
"若不是有次宸昭仪替朕泡了此茶,朕亦不会知晓此茶淡雅的茶香,却是能让人舒心。"
这可是她最爱的茶,起初他并不爱喝,反而渐渐地连口味都跟着她喜好而走,反而对此茶更是情有独钟,仿佛她便在身边。
宸昭仪?
叶漪兰,看来他对你的爱也不过如此。
放下手中的茶,浅眸一笑:"看来,宸昭仪深得皇兄的宠爱。"
嘴角那一抹笑意,是掩盖不住他对她的爱:"或许,是缘分吧。"
缘分?
对慕容灏隶而言,缘分一词并不能长久。
有些事,不一定是缘分,才能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