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如此担忧自己,刻意隐藏着嘴角那一抹偷笑,抓着她想手深深一吻道:"你既然不愿我与我一起,自然这一辈子都不会有子出。"
"若真没子出,你可真的会等我?"
没有子出,想必太皇太后都不就同意他这般做。而他,可会...
暗自微扬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这一世不行,那就下一世。总有一世,你会在第一眼就会爱上我。"
"除非,你从未变心过。"
下一世?
若真有下一世,但愿真的愿与他再次重逢。将之前的遗憾,一一补回来。
"可要我发誓?"小心翼翼地问之,若不是生怕随意起誓,她倒是不愿自己这般做法,只能先问着。
"这个誓言,等日后再说,亦不迟些。"
她最不愿听到他发誓,对她而言有些誓言根本不必发。在她心中,毫无在意过。
一生问一人,自知不提爱恨情绵。绕指千万针,锦衣寸寸指尖柔。
蝶恋忆庄周,相逢亦有重逢流年。晓梦迷情痴,浮生如一梦一瞬。
相思一人寂,轮回一生再换世缘。浮华易逝没,繁华落尽独自愁。
天色朦胧渐晚,垂挂于天际的一轮皎月,明亮如洁。
"你就,从来不想与我解释什么吗?三姐。"
"你既然无事,想必也猜到了。又何必问道这一切。"
树荫丛中,一抹细声细语的声音徐徐从中发出。拨开树丛中,便能看到两个身影站在湖落前,凝重的气息蔓延在周围。
"自从你给我假死药时,我还天真的相信你,可你不知,有人比我早就洞悉了一切。"这几日,一直都想与她见上一面。只是自己一再的犹豫,才会拖到此刻。想必,那日见到自己的那一刻,定是惊慌了不少。
这是她,自始至终都不会想到。有一日,竟然会差一点死在她之手。
兰姗不屑地轻笑着:"是叶漪兰吧。"
除了她以外,又有谁会如此谨慎。那么如此一来,一切事都她一人所安排。明知那封信,让慕容灏宸一见一定会发怒,她竟然冒着如此大的危险。只因,他爱她吗?
抬头凝望今晚的月色,不禁扬长长叹道:"她既然能按照我计划进行,想必她早已看透。若不是她,或许你便不会知晓我真的面目。"
真面目?
可是,你所谓的想要杀了我?
"你想要公主的身份,我可以带你回北漠,让皇兄给你便是了。为何,要害我?以往的你,根本不会对我下手。"
只要她自己说,一定会为她办到。何须,要用这样卑劣的手段,至自己于死地。以往,她信她不会害自己,毕竟她是被冤枉的。可如今,还需何人冤枉她...
她心心念念的公主的位置,她既然想要,一定会给她。
"你以为回到北漠,我便能做公主了吗?这个想法,我早已不再痴心妄想了。"
这个想法,无非是为了名正言顺的嫁与夏千亦罢了。而如今,她的身子早已再次北漠慕容灏隶所占据。无论她洗多少此身子,无法洗去身上的污点。喝多少次避子汤,都觉得恶心。
一直以来,与夏千亦骄阳似火时,亦会喝下,毕竟是心甘情愿的。
可偏偏,慕容灏隶一旦与自己见面,他们之间少不了床帷之眠。有一次,他竟然逼自己喝下***,要自己感受一番着烧热身子的感觉。那一刻,她的身子确实如火烧一般,无法自拔。
那一晚,在他的挑弄下,又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时,可她想喊的人并非是他罢了。
他让自己感受了这样的情愉,而他亦是给自己体验了一番。却让她记住这样的感觉,何况,她来这里的目的,为的就是勾引一人罢了。
"那你,为何要陷害我与叶漪兰?"
"我也是受人之命。"伸手安抚着她地头,欣慰一笑着。"幸好有叶漪兰在,这样我不会愧疚一辈子。"
陷害?
一直以来,她恨透了叶漪兰。不管是否受人之命也好,她终究得死。
受人之命?
也是,她不可能想要真正地害自己。
来着她地双手,问之:"你当真,不愿说出幕后之人?"
"莘儿,有些事比你看到的还要复杂。"她摇着头,此事她真的不能说。"不过,我倒是谢谢你,没有将我供出。"
那日听到真正的凶手时,原以为她会将自己说出,可她并未如此做。
"那是自然,你毕竟是我三姐。我岂能,背叛你。"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既然她真的不愿说,再问亦是无任何的结果。语重心长道。"再过些时日,我便要回北漠了。这和亲一事,皇兄已经取消了。你,当真不愿与我回去?"
"我说过。北漠,我永远都不会回去。"那里,早已成为她地过去。
"三姐何必呢?"
"何必?"听着这字眼,都觉得一切都是嘲讽之意。"若你能死里逃生,便会知晓。"
死里逃生?
这一点,寒莘自然不会感受到。
总感觉,她身上隐藏了太多自己未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