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异样。只是不知,为何此女子定要戴着面纱?
见着气氛倒是有些微妙之意,殷士梁特意招待着:"来者是客,不如在我这就安排为各位准备厢房吧。"
听闻,慕容灏宸则是微微点头示意了一番。
叶漪兰亦是看向他的目光,仿佛那一刻,他早就料想过?还是说...
心中满是疑惑地跟在他们身后,一路而来这里的假山虽说一种幻想的美感,但身临其境时,令人有种别样的舒心之意。
烟雨江南,笔墨晕染烟雨蒙蒙。
暮色微熏景暄然,唯有百花齐妍,忆是一泄春光为君心。
"这里是雅舍,周围都很清净,绝不会打扰到公子休息。"
看着周围的一切,依山傍水之意,果然一切都极为的清净淡雅,意是称之为雅舍。
"二位,且随我来。"
听之,慕容灏宸立即阻止道:"等等。"
管家一脸的疑虑,问道:"公子有何吩咐?"
"她是我的夫人。"那一刻,他竟然破戒到令自己的心无法再次伪装起来。可不管如何,只要他自己身边一刻,便不能将自己的心隐藏起来。
毕竟,这里绝对安全。哪怕知晓了身份,亦不会有任何事发生。
夫人?
殷士梁随之看去,方才他还未注意到此人,如今看来确实与他们二人相比,瘦弱了不少。只是未曾想过,竟然是女子。
"人老了,竟然看不出夫人是女扮男装。"
听之,叶漪兰不禁抬眸与他对视了一番后,便向殷员外微微欠了身,淡然笑之:"员外何出此言,毕竟从进府的那一刻,我都不曾开口,员外自然不会有所在意。"
"那就请,这位公子与我走一趟吧。"
叶荀彧转身的那一刻,嘴角却是扬起一抹偷笑的弧度。
"我知道,你很多话想问我。"
慕容灏宸见他们的身影渐渐地远离后,宠溺地捧着她的脸颊,轻声地附在耳畔道:"进去再说。"
见他带着进入屋内后,便是独自一人先行坐下休息着。
她心中确实有许多话想问,一时间亦不知如何开口。欲言又止地唇缓缓地张开,犹豫了些许,开口道:"灏宸..."
伸手便是将她拥入怀中,亲昵地刮着她的鼻尖,宠溺一笑道:"你可是想问,他为何如此快就答应了?"
原本想要继续道下去时,亦是他将话所截了去。搂着他的脖子那一刻,整个人都慵懒地想要松懈下来,不紧不慢道:"你做事向来有把握。"
"今日如此乖巧,竟然不问。"
"要想知晓,一定会告知我的。"
那是她知晓,他一定会告知。毕竟,他方才又为何问着。
"不过,我只是好奇,你究竟如何说服殷员外的?"
说服?这根本不需要说服,只需一句话,即可。
"可还记得当年的华妃?"
可偏偏,就在自己说完这番话时,便一直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从他听闻这件事时,就由此断然,他定是与母妃相识。又岂会,听了此话后,便毫无任何的警惕了呢。
当年的华妃?
可惜,他在自己面前,依然未曾提起他母妃任何一句话。就连自己,得知此事亦不曾告知。可以想到他的母妃,依稀还记得那本札记中所写给他的话。怕是,他还未看过一眼。
不安分地指甲划过他的胸膛前,随意的胡乱写着,漫不经心道:"这,又有何关联?"
"母妃曾提起他,而是我一直未在意后,便只记得此人,却不知此人与母妃如何相识的。"既然他来到了这儿,就想知晓当年,究竟发生了何事。有些,自己都不知的事。
可他唯一能确认的便只有一事,长孙婉月是杀害母妃的凶手。虽无任何的证据,可当初所喂父皇所喝下的药,便是导致当年母妃的死因。
长孙氏在朝中的势力,自然不容小觑。等到了一定的时机,定会让长孙氏不在参与朝中任何事宜。
只怕,慕容灏隶能选择在这儿,亦是听了长孙承德之言,唯有他最清楚朝中的一切。不得不说,他倒是安排极为周密。让自己,竟然一丝错处都察觉不出。
倒是越来越,有所期待了。
"岂不是,你这一说,倒是让自己肯定了心中所想不是。"
叶漪兰虽不懂他们此行的目的究竟是为何,可偏偏心中有个直觉在告知自己,此事绝非如此简单。
"兰儿,其实这件事在你所说地计划后,我又冥思了一番,唯有让他相信我,他才能听从我的安排。"唯有这样做,也能知晓其中的恩怨究竟是如何。
紧紧的人将她身子抱着,温情一笑:"如今在这儿,我亦能安心的办事。"
"看来,我还是不如你,想的不够周全。"他何事都想的如此周全,而她真的只是在所看之处去想解决之意。
瞧她这副嘟囔着嘴,肆意地亲啄着她的唇瓣,深情脉脉的双眸亦是看着她:"若不是你提点,我还思绪正乱呢。"
叶漪兰不禁羞赧地抿着嘴唇,轻声咳嗽了一番道:"对了,方才我见殷家小姐极为的奇怪。"
"这几日,你要多接近她。"
听闻,这番话倒是话中有话。亦不知他是知晓了心中的不解,就在耳畔轻声细语地告知着。
不可思议的双眸睁得极大,若是说她真的被玷污了清白,而那人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