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身便惧内。"听着他这话,毫无任何所遮掩之意,不禁当着面笑着。故作淡然地咳嗽了一番,一脸傲意地看着他。"你一旦惹恼了我,可是要哄我的。只因,你害怕失去我罢了。"
"爱你,我本该有自信。可后来,便没有了。"
以往是他自大了些,原以为给她一切的爱意,远远不及疼她。可偏偏,日久以来,他变得不再自信。对她,便有一种害怕失去的感觉。
没有自信?
一丝微润的眼眶,差一点便要在他的面前落下。不知为何,心中亦是有愧疚之意。其实,不该对他有任何的愧疚。如今,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
"兰儿,你害怕失去我吗?"
"不害怕。"
只是她知晓,有他爱着自己,便不会失去任何的一切。
看着他那副失落的神色,将连凑近他的双眸前,亲啄着他的唇,双手亦是捧着他的脸,相互额间相抵。深情款款地道来:"你若一辈子只会对我一人好,我便不会害怕了。"
听之,他对她的爱从未有一刻真真正的停止过。将她的身子紧紧拥抱着,深情相拥的吻变得狂妄,丝毫未有一刻如往那般温柔。
他的唇渐渐游走在她脖颈处,深深地将其埋入。而她的唇瓣旁,所残余的便是他所留下的绵液。
"兰儿,总有一日我会真正得到你。"
其实,她口口声说是害怕日后。只因他知晓,不管出于任何原因,她心中的所残留的一丝往日的情愫早已蔓延开来。他不强求,只想让她知晓,自己并非是如此对她渴求之人。而是,让她看清楚,自己对她的爱远远不及任何人。
他真的有过想要放弃,可他还未真正的满足她一个一直以来,藏于自己心中的一个属于她的心愿。
慕容灏宸看着自己在她肌肤所留下的一**晕,不禁再一次地细啄着。
见之,羞赧地将其别过头去,莞尔一笑:"灏宸,其实有些事在我心中藏了许久,我自知我们之间不该有任何的秘密,可是..."
"兰儿,你的秘密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你对我的爱。"对他而言,根本不需要知晓如此多的事。
对你的爱?
可那个秘密,眼看要到嘴边时,他又再一次地将其剥夺。可他,一点都不想知晓,自己这番秘密对他有多重要。只因此事,太后与皇后知晓,日怕...
或许,他知晓真相那天,便不会在意,又或许...
那一刻,她不敢多想。若是他真的不在乎,又何须如此担忧。
其实她想告知,亦是对自己的一种解脱。那一种,罪恶般的心一直藏于心中,永远都不知何时才能将其拿出。
"今晚,又何必说得如此煽情的话。"听他这般情话,故之将其避开着。强颜欢笑后,又继续道然。"对了,今日我去一品香中,发觉每一处都似乎有人在监视着。我只是害怕,若真是夏千亦一看到我们在此处,会不会提早动手?"
夏千亦?
想必无需在过度猜想,便是他所告知。
"这件事,我从未想过。"
看着他对此事,似乎早已有心而力不从心之意。
"灏宸,你可是累了?"见他慵懒的言语,便捧着他的脸,问之。"你若是累了..."
慕容灏宸则是摇着头道:"兰儿,这年中一直以来所支撑下去的便只有你。"
"灏宸,你到底想说什么?"
听他的言语中,倒似话中有话。可偏偏不知,今日他可是去了哪儿?
"今日,我才得知,殷士梁是我的舅舅。"
舅舅?
慕容灏宸见她那双震惊的双眸,自然会是那番不可思议的神韵。依偎在她身侧,舒心地娓娓道来之:"这件事,我自然好奇。直到,知晓当年迫使舅舅离开的便是长孙婉月,唯有这样,母妃没有任何外戚。便不会与她的争夺一切。"
原来,当年的始作俑者竟然是太后?
她为了得到那个位置,还真是用尽了手段。
若是当年殷士梁没有被迫,想必他的遭遇便不会...
亦不会,铸就了他不喜多言。
伸手将其抱着他的身子,如今她只能尽自己所能给予他一切。
"你不是很想知晓,我一日去了何处。其实当年父皇将手中给舅舅一半的兵权,而那些人被舅舅一直隐藏在世外中,一直秘密培养着。唯有装作农夫,或者混杂在人群中,便不会知晓。"
兵权?
叶漪兰凝蹙着眉宇看着他,确实一切都是不可思议。没成想,当年离开后先皇特意将手中一半的兵权给之。这是,莫大的荣幸。
倏然脑海浮现一件事,凝声问之:"你所说的兵权,莫非是他们这一次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