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连当初与她见面的第一眼起,便觉得她到真会讨得男人的怜悯。就连,慕容灏宸亦是这般。可偏偏,竟然让他用皇帝的身份,便这么抢走了她。如今,更为是同气连枝。
如今想要从她口中得知一切,怕是更为难。对于自己的信任,早已超越与慕容灏宸,她又岂会站在自己这一边。
慕容灏宸,果然使得好手段。从小,父皇便极为看重与他。就连,所娶的女子都将其安排好,这一切他倒像是嫡子。
愤懑的怒意早已握成双拳,却是极为地隐忍着。
"你何时打算,将我带出宫?"
她对于他方才双眸中的怒意,她全然不知。毅然而然的,娓娓道来:"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成为慕容灏宸额妃子,你想要的东西我根本便是拿不到。"
"这件事,我会去想办法。"
这件事,确实是棘手。就连叶漪兰,都是束手无策,又何况她这等身份。以往,还真的是太低估他了。
挑着眉宇,心中暗生一计,徐徐道来:"不过此刻,我倒有一件事,让你去办?"
听闻,兰珊却委实好奇,他究竟有何意。上前贴入他的身侧,坐于他的身上,一身妩媚的环扣住他的脖颈,却是听他在耳畔轻声道来。
"此事,对他们而言,根本毫无用处。"
他竟然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就算如此,对于他们而言又岂会奏效。就连上次毒害寒莘一事,眼看自然他们二人该破裂。可偏偏,他们还是恩爱如初,又岂能将其...
慕容灏隶紧紧地搂着她的身子,看着她这副容颜,却是眉目神色中,与叶漪兰一般无二,可偏偏太过于妩媚了。这等女子,亦无法勾引得住慕容灏宸,看来他还真不愿接近女色。
淡而一笑的勾起着她的下颚,情深至浅的双眸凑近着她的面前,吻着她的唇瓣,低沉的道之:"你不去做,又岂会毫无用处。"
双手放与他的脸上,妩媚的双眸极其诱惑般的将其所蛊惑着,缓缓开口的唇,徐徐道来:"对王爷而言,自然一切都有可能。怕是王爷,从来没有爱过。"
"本王能让你平步青云,更能让你的变回以往的身份。"
听闻此番言语,他的双眸虽无任何的怒意,却是狠狠的握着她的手腕,她该知晓,对于他而言,'爱';不过是一个权利的象征罢了。又谈何,一切真心真意。
兰珊望着他狠厉的握着自己的手腕,故作委屈的摸着自己怀中的胎儿,嘟囔着嘴,轻声道之:"兰珊所怀的可是王爷的骨肉,王爷又岂能如此待我。"
听闻,则是暗然轻扬一笑道:"本王,确实从未有过真感情,难道你可想成为第一人?"
第一人?
她曾经以为,他可以是自己一生的依靠,她爱他,可偏偏不过是他心中的一个影子罢了。
就算是影子,千方百计的利用自己为他做事。
"若是王爷不嫌弃,便留下陪妾身吧。"
"你有孕在身,本王怕伤了你的身子。"
慕容灏隶见她正要宽衣解带,可如今他丝毫对她毫无任何兴趣。如今这大白日的做出这等事,他可不愿就此抓了个正着。
不管做任何事,他都不会让自己陷入困境中。就连,慕容灏宸也不例外。
双眸看了一眼后,便将她的身子放下,神色凝重的轻扬一笑道:"时辰不早了,本王要回去了。"
回去?
如今,他倒是根本不愿碰及。幸好,这一切只是她在堵罢了。就算他碰了,自当问心无愧。若是没有,那便一切都是皆大欢喜。
"王爷。"
听闻,微侧着头冷然一道:"怎么了?"
兰珊强颜欢笑地微侧着身子,问之:"若妾身想要寻王爷,该去何处等着?"
寻?
在这等时候,她竟然还想与自己见面,果真是胆大妄为。
"本王会亲自命人将你带去。"
"妾身,恭送王爷。"
从他彻底离开后,不安的心一直放宽了下来。直至,亲眼见他离开惠竹阁,才安心。
回眸望着床上衣裳,嘴角却是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反倒是所为的阴谋,无非是心中一直的恨所作祟罢了。
打开窗的那一刻,她确实一直待在惠竹阁却还未真正的走出去。
再有一日,便是七夕了。那一刻,定然是热闹非凡。可偏偏,她向来都不曾拥有过七夕之日。
以为在北漠时,她所一直期许是事,一直都轮不到自己。无非她是奴婢所生,若不是先帝仁慈,怕是尚在腹中的自己,早已一尸两命。
如今的她,倒是重演了当年母亲的经历。可她所爱的人,不是君主而是真正所爱之人。
此时此刻,不光为自己而活,亦为腹中的孩儿活着。唯有这样,她才能保得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