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
以往她只不过想让被慕容灏宸厌弃,如今这番厌弃,反而更为是恃宠而骄。
如今,唯有更好的办法便是她死。一旦她不在人世,慕容灏宸便不会将心思放在她的身上。以往他的眼里终究是叶漪兰,如今不会再有了。
更为不屑的轻扬一笑,眼角中的笑意确实如此的开怀,可依然还有恨意地道之:"宸昭仪当了皇后又有何本事,除了一副勾引人的**之术,有会什么。"
"可这皇后之位,还得凭皇上发话。"
就算叶漪兰只会勾引人本事,可依然比任何人都要极其幸运。毕竟,她无论做什么,皇上都不会怪罪。一切的待遇,都可高过皇后。可偏偏,终究还是一个不高不低的妃位。此等待遇,何人看之不羡慕,更多的便是嫉妒。
"本宫这个皇后之位,当初皇上是有多厌恶。他一心想着..."
一想起之前的过往,心中便莫名的酸楚。当初若非仰仗的家族中的势力,他又岂会被迫娶之。永远都记得,那日赐婚她有多开心。而他,这么多年来依然还是那副冰冷之意。唯有在叶漪兰面前,从来都不是这般。
从那一次他们见面后,她便更提防他身边所有的女人。可偏偏,唯独只对叶漪兰特殊。反而刚让她心生妒恨,三番五次的去陷害。如今,她的这双手早已不是纯洁的手。就连身子,亦是破烂不堪。
抬头一望空着蓝雾般的天色,如此干净纯洁。她所向往的一切,都被其所打乱。为何,老天要这般折磨自己。
叶漪兰,你又为何要出现,你的出现便是我的痛苦。你跟你母亲一样,都是会勾人主。
故作摇头,不想再去理会那些烦忧之事,默然叹气一道:"算了,过去一年多的事情,不提也罢。"
再提,亦是伤心之意。没有人能真正的懂得这般苦楚,自然不会体会的到。
反而是冯嫔,这副与世无争之意,到底在图什么。这个女人,无一丝一毫的野心,就如姝妃一样。这样的女人,若非是不争不抢,要么便是深远谋略。
可偏偏,终究还得不得而知。
"对了,你这几日一直跟在夏慕灵身旁,可有发现什么?"
"那人谨慎的很,倒是除了在寝宫中修身养性以外,还会查看各个宫中的记录。"
她跟以往倒是毫无差别,根本便是太过于谨慎,根本察觉不出任何事宜。
何况此人,根本不会让任何在她宫中有所逗留,倒是一点消息都打探不出,嘴巴紧的很。
"依照臣妾看,她这番做,明显就是为了打压皇后娘娘你啊。"
打压?
若是夏慕灵真敢打压自己,便让她有去无回。何况,这个后位只能是自己。哪怕现在无权,日后指不定会重新回到自己的手中。这个夏慕灵,不过只是一个妃子罢了,又有何能耐。
"她那有什么本事,一样的懦弱。如今,不过是戴着一张假皮,狐假虎威罢了。"
长孙莞霁的对任何人向来都是不屑,只因他们的地位根本永远都及不上自己,自然无谓、无惧。
"那,皇后娘娘就没有想过,何时得到权利吗?毕竟,再让她这般下去,太皇太后怕是要..."
"太皇太后向来不喜欢本宫,只因本宫是长孙家的人,自然防范了些。"以往她一直针对宸昭仪,只因太皇太后为了先皇的一事,一直耿耿于怀。没成想后来,对叶漪兰的态度还真是变了。仿佛从前的事,都一笔勾销了。
深邃的双眸中,一直都是困惑不解,缓慢地徐徐道来:"何况,太皇太后的心思又有谁知道。卧薪尝胆这么多年,依然还是老谋深算。"
"从小便听得太皇太后向来偏心,只疼爱皇上一人,又有谁知晓太后的野心。可终究,还是落了一场空罢了。"
太皇太后一向厌恶的人,自然不会待人很亲。倒是诸多皇子中,唯独宠爱的便只有慕容灏宸。
"倒是有一件事,臣妾从未问过皇后。"
长孙莞霁听闻此事倒是好奇,她究竟有何要问,轻扬一笑的弧度微微扬起道:"你问吧。"
"皇后娘娘不想追查纵火之人吗?"
这场火来的蹊跷,亦是莫名其妙。
"怎么,你知晓谁指使的?"
"若是,把罪名按扣在宸昭仪的身上..."
"那一晚,皇上与宸昭仪一同前来,你觉得可有机会?"
罪名?
原以为她知晓何人,没成想是这般按扣的罪名。
难道,她不想这般做来叶漪兰。只因,她现在生死未卜,自然不能将这件事告知,以免日后...
这件事,她不能追究。如今,她要收敛以往的态度。何况,人人都知晓是一只猫打翻了烛台,可还有什么证据可言。
"皇后娘娘说的是,臣妾考虑不周。"
原以为,她还可以利用此时扳倒宸昭仪,看来一切都成空了。
冯婷虞看着她思绪凝重,心中却是暗然一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