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真想知晓,自己意愿为她告知,自然不会有任何的干政之意。哪怕,她不问,这件事亦会告知。
他们二人之间,再也不能有任何的嫌隙在其中。唯有这样,她才不会觉得自己有意在欺瞒与她。
谨言慎行?
在他面前,自然都该谨言慎行为之。毕竟,他此时此刻的脾性,自然不敢有任何一言而来刺激他。
故作唉声叹气地无奈一道之:"如今,皇上可是气在头上,臣妾自然得万事小心。"
听闻,嘴角不由自主地黯然一扬,亲昵地贴在她的耳畔,轻咬了一口她的耳垂,温情的声音一直在她耳畔徘徊:"他竟然见了文宣王。"
"你这是怀疑崔昊与文宣王有勾当?"
他道出崔昊见慕容灏隶一事,便知他自然会怀疑这件事。毕竟,慕容灏隶自始至终都不肯放下对皇位的执念。
哪怕这几个月来,他倒是安分了不少。只要一见到他,心中便是不敢之言所面对。反而是他的王妃宇文慈,倒是会入宫偶尔问自己一些事,倒是一切都是关于如何可留住一人的心。
倒是渐然而然地知晓,对慕容灏隶的了解,反而比以往更为清晰了不少。
"你也知晓我这六弟的野心,自然谁与其接触,倒是会有几分怀疑之意。"
他那心思,自从想要得到一切权利的那一刻便知晓,他的野心。从小到大,他都一直活在与其自己一番对比。他那向来不服输的性子,自然不会有所认输。
他的疑心,向来只针对慕容灏隶一人。只因,他是最大的根源。若非是他,或许慕容灏宸并非会当上这个皇位。
"你是怀疑,他跟文宣王在私下秘密商谈?"
"他们二人我终究不信,毕竟同为野心的二人,亦会好到那儿去。"不管是谁,他都不会相信,真会有改邪归正的那份野心。毕竟,有些事亦非一番警告才能压制他们。只因,对慕容灏隶依然还存有更多的芥蒂。
轻扬地笑意却是如此的可笑,缓然吐息一道之:"父皇曾说过,有野心的亦比无野心的人更为有能力些。可一旦成为臣子,这野心,身为天子自然有所忌惮。"
忌惮?
这份忌惮,倒是从未他身上感觉得到一丝的惧怕任何的权威。就连,长孙氏所一直暗自打压着,他都如平淡风云一样,丝毫未曾有任何的风波在阻止着他。
"可你向来不愿当这个皇帝,又何须忌惮。"
何须忌惮?
的确,拥有实权最大之位,自然不该忌惮那些事,只因那实权总归未有掌握在自己手中,自然无比的厌恶那些俯首他人的臣子。
自从登基后,那些反对自己的人,自然毫无在意。亦不管他们如何看待,既然从登基的那一刻,他们便该对自己俯首称臣。
"依你之言,是想将这皇位传位于野心之人,不到几年便是国破人亡。你可愿见到这些?"
"自然不愿。"对于有野心之人,每个朝中都会有之。只是再与,位高之人如何抉择罢了。"可我信你,能将有些棘手是事处理的极好。"
如今,她不能在他的面前道出关于皇位一事。毕竟,这件事根本无比厚非。有些事,她不该再有任何冲动。亦该,何事皆为他考虑。
听他一直都未曾开口言论一二,便缓然开口道:"灏宸,若非他与你争执,你可还会..."
话还未道完的那一刻,却能感到他手中一紧,眸中却是顺然变极为阴鸷。便下意识地回避着他的眸光,强颜欢笑地一道之:"我去看看桂花糕可好了。"
"这件事,根本无需你去操心。"慕容灏宸明知她如今要走的用意,却是轻言一笑而过,双眸中毅然而然地温情。
"就算没有他,怕是我也会争取得到这个皇位。"
他向来不争,并非没有实力,只因自己太过于自信,自然知晓这个皇位定会是自己。只是这些年的努力,皆都是为她一人而默默的付出。哪怕,她有负于自己的痴情,也并未对其有任何的不满之意。
有些事,她自然不知又何须怪得了。每一步的开始,便早已注定。
"是,为了我?"
听着她这般一问,反而则是偷抿一笑:"若非是你,难不成我还有其她女子吗?"
其她女子?
听闻,叶漪兰则是故作不信地开言道:"我可不信,我是你从小的唯一认定的人。"
见她故意说道的模样,明知她心中***清楚不过,反而这一说道便是洋装给自己看的罢了。
深情的双眸久久所凝视着她,柔情蜜意一道之:"那今日,你便别走了,留下陪我。"
"说好六日,君无戏言。"
六日?
当初定下这六日之诺,只因为处理自己手头中的事宜,反而一见到她的那一刻,终究还是会破戒了自己的这一规矩。
可她,终究不得知晓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