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这等背叛曼儿事,我自然不能放过。"
对于这件事,她倒是***地了解自己,自然这件事绝不能让曼儿这一生都极为痛苦。
这件事,舅舅虽还未知晓此事,可此事毕竟纸包不住火。
"灏宸,若是这件事嫁祸于我,你可还会信得。"
从那一日长孙莞霁前来,而这件事与他都知晓,自然会毫不犹豫地知晓,这件事定然是她栽赃嫁祸。
若非这次是晓曼,真不知日后可会是自己?毕竟,她向来都怨恨自己抢走了灏宸,那份恨意又岂会不知。
嫁祸?
慕容灏宸则是轻扬一笑,若无其事地淡然一道之:"那你觉得,这件事你会跟谁?"
"我..."
倏然他这一问,反而心中却是***地震惊了一番。她不敢想,他竟然会道出这番话。
会跟谁?
若要跟谁,亦只能是他,岂会是他人。
"这件事永远都不可能,你亦休想看我以外的男子。"
毫无防备之意的她,倏然他一个转身,便将其压入身下。双手早已被他所十指紧扣着,可他这番连身子都不可随意乱动,心中倒是有些焦虑不安罢了。这番束缚,为其难受。
慕容灏宸异样地察觉到身下人儿的不安,便是将一手将其脱离,俯身而深深地吻落她的唇间,相依相偎地而不舍地贴着她的脸侧旁,缓缓地闭上双眸,深情地怅然一道之:"我还真怕,他们的甜言蜜语,把你骗走了。"
有时他还真怕,若是他人对她有一丝一毫情在里面,会将其夺走。哪怕,他根本便不用担心她对自己的情,可他终究不信自己,能否还能给她如此多的爱。怕她,厌倦了。
骗?
叶漪兰则是不禁偷抿地一笑,若说甜言蜜语,又岂能比得过他—慕容灏。
"可是,皇上当初亦是那般甜言蜜语之言,将臣妾整个人都骗走了。"
此时地双手反而倒是可随意自如,便是伸手便可环抱他的脖颈,***娇嗔地对着他轻声一问之:"皇上,该如何偿还臣妾?"
"一生来偿还。"
一生来偿还?
听闻后,对自己放才那番玩弄之意,却渐然而然地不在展露嘴角的笑意,则是一番听之地动容。
眼角中泛着的泪意,不禁紧紧地抱着他,而慕容灏宸亦是深情相拥。则是极为亲昵地吻落在她的脖颈之处。
"兰儿,我对你甜言蜜语,从未有假。与我相处以来,你可觉得我有丝毫骗取你之意?"
听闻,叶漪兰则是倏然松开自己的双手,倒是起身下床之。
"自然有。"
有?
听闻,他倒是不记得有任何骗取她的用意在其中,自始至终对于她的情一直都是如此,从未有一丝一毫的背叛。
倒是不知,她口中所言的这些事所指何事。不免心中,***地好奇。
见之站在窗前,便亦是将身上的衣裳披于她身,则是轻声呢喃道:"那朕便是洗耳恭听。"
"你把我骗到宫中,亦将我骗了整整一生,你说这可是骗取之意?"
当初她是如此信任地与他一同入宫,反而那时的事,以后过去如此之久,如今想来都无法相信以往那些事。
双眸一直凝望着眼前,嘴角中却是扬起一抹欣然地笑意。
"如今,你还在意吗?"话音刚落时,他便感觉到她的手紧紧相握于自己的那一刻,便全然知晓她的心思。
抱入她身子的那一刻,仿佛并非是她安心,而是自己怅然罢了。
"你若不在意,我宁可被你欺骗一辈子,宁愿让你对我这一辈子都未曾爱过。"
"若是不爱,怎能会相守一生。"
以往她确实想过,他身为皇上,作为他的妃子自然不可有任何背叛之意。自己的不爱,而他的宠,在这后宫之中便可无忧地过下去。这一辈子,都可安然。
可他每一次的出现、每一句的柔情,从心底之中便无任何的抗拒。从钦慕到如今的此生相许,反而这一切都宛如一个梦,无法想象的一个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