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切,她只是咽在心中,根本便不得任何人诉说。就在那一晚,她本身便是想于他道出诉苦,可见然他的靠近的举止,又让自己沦陷。却是让苏晓曼所看见,若非他阻止怕是苏晓曼便要死于手中。这样,她便永远都不会道出这个秘密。可她无证据,亦无法指正自己,反而却要时时防备着她。
双眸所直视着夏慕灵,不禁黯然一笑之:"你与叶漪兰都是聪慧之人,又何必直言不讳,直言所面对本宫的话。"
"皇后娘娘不说,臣妾又岂会知晓。"
她自然知晓,长孙莞霁所言合作是为何意。可偏偏,便是不愿说道,亦不愿将真相告知。凡事留些谜底,更为神秘些。
可偏偏,有时候就不爱如此自作聪明,这等小聪明,亦无需放在这上面。这样,反而显得自己多此一举罢了。
听闻,长孙莞霁暗自隐忍着怒气,却亦然倒是一番强颜欢笑。
"如今本宫的实权在你那儿,若你能与本宫合作,合力一起对付宸昭仪,本宫自然不会计较实权,如何?"
只要能合力铲除叶漪兰,无论有无实权自然不会在乎。日后,再使得一些手段,自然能让慕容灏宸永远离不开自己。反而,北漠之人擅长用这些**之术。
"若是臣妾答应了皇后,皇后能保臣妾平安?"
夏慕灵亲自见着她走到自己的面前,则是默然往身后退却一步,便是一番寻问道。
保平安?
这件事,日后谁又岂会知晓可否会牵连之意。
"你哥哥与本宫的表哥的关系,你觉得本宫保得了你吗?"
黯然无神的她,一听到长孙莞霁提到这件事,反而双眸之中顿然一亮。双手却是***不安的藏于袖口之中,极为思虑地慢条斯理一道之:"不如,容臣妾好好想一想。"
此事如此突然,又岂能随意便应允了她,一旦应允便如同她那番,到最后反而成了罪魁祸首,这等事自然得需周全地考虑一番才是。
何况,话出自她之口,她自然敢随意的保证这一切,日后便不知晓她这番话可会作数。
长孙莞霁此人,根本便是信不得。她唯一想要是目的便是除去叶漪兰,自然会想尽一切办法。除去之心,怕是隐忍了些许,只差为他挡剑的人罢了。
她之所以不找冯婷虞,只因她根本便是成不了大器。与叶漪兰亲近之人,亦唯独自己。可今时不同往日,怕是无论任何人她都会忌惮三分。就连上次求情,她那言语之间根本便无了当初在叶府之中那般亲近之人。反而跟在皇上身边,一切都变了。或许,她的心亦会变。变得自私,而不得让任何靠近。
她所霸占的人,终究是后宫女子得不到之人。可心中所有的怨言,只能放在心中,丝毫不能有任何展露在表面之上。
"槿淑仪的孩子,若是本宫决不会留呢?"
"皇后娘娘想借宸昭仪之手,而..."
夏慕灵倒是如今才知,她所言的合作,反而打的是这个主意。她想要借叶漪兰的手除去兰珊的孩子。可当初,自己何尝不是如此。若非哥哥告诫动她不得,自己不会放过她。
就连叶漪兰都不曾怀孕,她又岂能怀上。
她则是默然地点头,伸手便是握着她的手,语重心长地告诫道:"这件事,绝不会殃及你我二人。"
既然想要对付叶漪兰,又岂能殃及与自己,自己替罪羊便只有一人。
"那奴婢的孩子,确实留不得。"
渐然深入思绪的她,自然方才长孙莞霁那番话并未一直刻入在脑海之中。自然而然那番话,却倒是自言自语了些。
"看来,姝妃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长孙莞霁不知为何到有些欣慰,在她的心中,这个孩子自然留不得,又有何可犹豫之意。反而她却一直都在犹豫,从未给过自己一个直言之语。
反而她越是与她合作,她却丝毫不肯将真话告知,却不知她的心思究竟再想些什么。
识时务?
有些事,并非一句一言便可断出一切真实的心思,更不可能这些事便可就此应允。
"可留的与否,只是凭皇后娘娘的一句话罢了,毕竟这终究还是皇上的子嗣。一旦被皇上发现,不知这其罪是谁?"
夏慕灵则是反之宽慰地拍着她的手心,却是强颜欢笑了一番。
"我不是说过,这其罪已经是有人担着,又何须庸人自扰。"
这件事有帮得自己,又岂会被发现。就算发现,慕容灏宸亦无任何的证据,岂会将这些罪责都归于自己。
阴翳地双眸却是一直所凝视着夏慕灵,自然想要让她于自己站在一同处,这样更为可以铲除一切。
"皇后娘娘好一计,一石二鸟。"
想来她一直都想除去叶漪兰,亦想让兰珊的孩子永远的消失,反而这一切她都一直做足了准备,只是需要有人帮她。
可她又何来自信,自己定然会帮助她。
可她又何来自信,这件事定然是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