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人前来,而她前来的确令人有所怀疑。
"姝妃怎会前来此处?"
"这番话,我也想问姐姐为何出现在此处?"
听她这一问,反而此话亦是所问之意,不过倒是被抢先一步罢了。
可不管如何,此事无论何如一问,终究还是问之。毕竟,叶漪兰的心思向来都是缜密,在皇上的身边待久了,自然而然做事倒是万事俱备着。又怎会有任何的余地给之他人。
"莫非,你我二人前来的目的相同?"
"灵儿实在不知姐姐这番话,到底在说何事?"
相同?
不禁则是看了一眼叶漪兰身后的那一口枯井,先前倒是听得彩凤死于的便是此处。
而她今日前来定然是为了怀念着彩凤,前来祭奠着罢了。
而自己的目的,又岂会是此处。就算是,此处根本便是与自己毫无任何的关系,又怎会是有任何的关联在其中。
倒是叶漪兰此番话一问,显然便是有意试探。
毕竟,彩凤一事倒是让她对宫中的任何人都产生了怀疑,好端端的一人便是死于非命,若是换做是自己,怕是亦会如此。
"想来姐姐来与此处,定然是为了彩凤一事,扰得姐姐这般心神不宁吧。"
话道完的那一瞬间,双眸倏然地与其相对时,倒是清楚地能看清着她眸光中所散发出的不解思议之意,似笑非笑地缓缓一道之:"灵儿可是说错了话,让姐姐这般看着我。"
"只是好奇,你为何会出现在此处罢了。"
并未觉得夏慕灵此言有任何的错处,只是向来都知晓如今这枯井对自己而言的意义。
而方才擅自试探着她,不管是谁又怎会是道出口中。这座皇宫之中的人千千万万,若要抓得凶手,根本便是难以上青天罢了,那人躲的极佳,又怎会轻而易举的被人发现。而从中所留下的破绽,根本便不会被人发现。
可偏偏,那一晚在丛林中便是找到了彩凤掉落的药材,定然是在慌乱之中所遗留下来,定然不是凶手故意留之。
显然,那儿便是彩凤遇害之处。可那时的夜色如此之黑,根本便是未曾看到任何的血迹。就连在此处,唯一的血迹亦只有在这口枯井之中罢了。
好奇?
夏慕灵一脸不知的凝望着四处,则是不禁一笑着:"独自一人散心惯了,而此处的路以往常常便是前来,倒是也对此处极为的熟悉。"
话道一刻,默然叹息地走到一旁的树下,眸光微然地抬起久久而深情凝视着:"偶尔会常常站再冷宫外,感受冷宫之处的'寒气';。毕竟,我的宫殿不比姐姐的宫殿,向来都是温馨,不如我们是如此的冷清。"
站在此处,不知为何,她竟然会是全身都如此的阴寒之气,直逼于心尖之中。
见况,叶漪兰亦是走到她的身旁。
方才她所言的这番话,的确与其相比之处,她们向来都是如此的冷清。
可偏偏,就算温馨之所,亦有诸多令人孤寂之意在其中。她们所看之处,又怎会比自己深在其中诸多感触。
双眸所看之处,便一直关切着她的一举一动,不禁扬言地一笑着:"就算是温馨又如何,而那些根本便不是我所求之物,看得温馨,实则为孤寂罢了。"
孤寂?
这言词,根本不该从她的口中道出才是。而她,才是那最没有资格的那个人。
在这个后宫之中,唯有她才是享得一切之人,又怎会存有孤寂之意。
不免听之,甚是可笑罢了。
"姐姐向来都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又怎会体会到不受宠之人的孤寂,度日如年的常年冰寒罢了。"
"我是体会不到你们的心境,自然不会有任何的感触。"
听着她那番话,便是默然地摇头否认着。
对于她所言的那番话,根本便是***地不认可。
就算认得,那又如何。这些对于她而言,根本便算不得什么。
伸手触碰眼前的粗壮的树干,眸中扬起的那一抹冷意的目光,冷然一道着:"只是每个人的心境不同,所生出的怨念亦不同。怕是在那怨念的那亦瞬间,萌生了一种杀人的邪恶罢了。"
"姐姐所言之人,莫非是杀彩凤的凶手?"
夏慕灵则是***好奇,她口中的那人,究竟会是谁。
叶漪兰那双冷然的双眸,回眸便是一直凝视着她,轻扬一言:"难不成,还会是第二人不成。"
"睹物思人,以免伤了身。"
睹物思人?
如今,若是再睹物一番,怕是亦只有残余的记忆,根本便不曾有任何思人之意在其中。
"无妨。"
听之,夏慕灵倒是不知该如何一道着。
莞尔地则是轻微地一笑着:"若是姐姐为了此事而忧心忧虑,皇上定然会是心疼的。"
她们二人相互凝视着彼此,坦言的之意的目光,无诸多的杂念杂晦在其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