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有他们在,林家婶子又会不会继续帮着带?
晚些等赵子添回来,她就找了机会把这层忧心和赵子添说了。
赵子添觉得也不是办法,只是姨娘如今不干活,他媳妇的担子依然很重啊,再加上小弟提及的,要留备用人手,以防迎春今年也传喜讯。
若到时迎春也干不了活儿了,这厨房里可咋办哪?
虽说又进了两人,可厨房里卖的品种也不少,生意好可活儿却不少。
赵子添让媳妇莫慌张,他将手头活儿收拾了一下,就去铺中找爹说话。
赵长禄此时仍是满心欢喜,见三个伙计都认真守着铺子,就把赵子添叫到东侧院菜地里说话。
说是菜地,也是种了果树的,此时桃花已到尾场,绿叶正是繁盛之时,杏子、枇杷也渐有长势。
赵长禄把屋地契的事儿一说,赵子添也激动得瞪大了眼,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好半天之后才呼出一口气,感慨道:“老二这是在回报爹的养育之恩,也是将他娘交托给我俸老,他这般周全,可惜姨娘根本不懂他的孝心。”
“你姨娘也是个狠心的,自己吃了苦却怪到儿子头上,可这怪子诚何事?这孩子最无辜啊。”
赵长禄也是一叹,说起张氏就很无奈。
父子俩又说了会儿话,却也知人家母子的事情,他们终是旁人,不好置喙,最后决定,听赵子诚的便是。
此事揭过,第二天,赵子诚先回了一趟南林村,将林家的屋子院子都请了杨家人收拾干净,开了门窗通风。
第二天正是沐休日,赵辰安的满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