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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虽已是知命之年，但一派威严尚存，不过是冷哼一声，场面已经控制住了。【】
冷声问道，“这可是真的？”
两个小厮哪见过这样的场面，瑟瑟发抖，磕头如捣蒜，“草民正是武馆的杂役小厮，因宁公子夜夜前来训练，直到……直到天亮时分才离去，草民句句属实！皇上开恩啊！”
两人跪做一团，慌的不行。
皇后接着询问，“那你们可曾见过景王殿下？”
一个小厮咽了一口唾沫，颤颤巍巍的回答，“见，见过。第一日来的时候，景王殿下和宁公子是白日来的，包下了整个武馆，草民印象深刻，绝没有错。”
皇后颔首，颇为满意。
锦绣抓着小厮的手一紧，“还有呢？你还见过景王殿下吗？”
小厮弓着肩，缩成一团，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见，见过的，第一日景王殿下指点了一个下午，第二日也是如此，之后便，便没有见过了。”
众人意味不明的目光落在顾怀瑾身上，他却毫无所觉似的，仍旧坐在位置上旁观。
丞相踌躇开口，“景王殿下，您不打算站出来解释一番吗？”
顾怀瑾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淡漠道，“解释什么？我的确是教过宁公子箭术，无可否认。”
锦绣面露喜色，插嘴道，“那您就是承认自己提前给宁公子透露了题目了，是也不是？宁公子靠着作弊一路取得了这个成绩，奴婢请求皇上秉公处理，取消他的成绩！如此不诚信之人，不配做驸马。”
林清晚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好丰富的想象力啊。
场上一片寂静，只有寒风簌簌作响。
粉衣女子怒目瞪她，“你胡说！我哥哥怎会是这样的人？信口雌黄！根本没有泄题一说。”事关待她极好的哥哥，顾婷月再也压制不住心底的不满，指着锦绣反驳。
不过，这番言辞在两个“铁证”面前，似乎有些无力。
皇帝眸色深沉，“怀瑾，你说，这是不是真的？”
顾怀瑾的面上终于有了表情，恭敬的行礼，这才不慌不忙的开口，“父皇，我只承认教过宁公子箭术，至于泄题一事，简直是不知所云！”
厉眸一扫，呵道，“你不过小小婢女，恶意揣度皇子，你可知要面临的是什么？”
淡淡的语气里是浓浓的杀意。
锦绣一个哆嗦，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呼冤枉。
一道清远的声音穿越人群，传入众人的耳里，“皇上，请容许臣为自己辩驳一番。”
身着龙袍的男人微颔首，默许了。
“微臣并未作弊，古往今来，比试莫过于文武两关，自从微臣知道比试由县主出题，便派小厮向景王府递了请柬，求见景王殿下，请他私下为微臣开一开小灶，整个京城的人都知晓我不善于武艺，我自是清楚，为了增加几分胜算，所以才出此下策。”往事娓娓道来，再配上宁清远的一贯的高洁平性，不少官员默默的点头。
皇后冷笑一声，“那武艺的种类众多，你偏偏只练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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