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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在京都修建水泥路, 却不建立收费一事,顾砚书依旧是那句:
有舍才有得。
京都与其地方不同。
其城池尚且可以留下以前所使用的小,另外开出一条通来修建这水泥路, 让百姓有所选择。
愿意钱的走水泥路, 不愿意钱的,便走以前的小。
但京都作为天齐最为繁华的城池, 说是寸土寸金也不为过。
有水泥路后,定然是不会再保留以前的小。
届时百姓无所选择, 只能走水泥路。
若是建立收费站,这便是强买强卖,并不符合顾砚书做意的美学。
除此之外, 在京都建立收费站,需要考虑的问题可不少。
旁的不说, 就说再过几个月, 便是三年一次的科考。
届时举子陆续进京,总会用到这水泥路。
在对这些举子之时, 到底是收费好,还是不收费好?
若是收费, 这对于那些本就家境困难的寒门学子来说, 无疑又是一笔负担。
若是不收费,又如何能够服众?
那些以前曾经交过过路费的百姓会如何想?
待到学子离京后, 若是再想重新收费,无疑会困难许多。
毕竟人都是这样,不患寡患不均。
最重要的是, 从一开始,顾砚书修建水泥路的目的,便不是为收那点过路费。
待到水泥路修建完, 交通便利之后,想要做多大的意没有?何必要一直纠结于收费站这点蝇小利?
况且免费铺设京都的水泥路,对厉王府来说,也是利大于弊。
修建水泥路最重要的一点,便是需要使用水泥。
现在水泥的配方,就只有厉王府有。
要将水泥路铺满整个天齐,需要用到多少水泥?
这些水泥,能够厉王府带来多大的利益?
财帛人心,如此巨大的利益,难免不会引起旁人的侧目。
寻常人就算是想到这些,或许会碍于厉王府的威严不敢言语。
但大皇子绝不会如此。
或许大皇子就等着这么一个机会呢!
与其等到大皇子出之时再防备,还不如先下为强。
有是吃人嘴短拿人短。
厉王府都已经无条件铺设京都的水泥路,大皇子等人若再想在这水泥之上做文章,是不是就有点贪得无厌?
不得不说,顾砚书的这番顾虑并不多余。
不仅不多余,甚至还恰好将大皇子的心思猜个正着。
因为在招标会的第二日,大皇子一脉便就水泥的问题,皇上递好几奏折。
其中的中心思想只有一个:
水泥一物既然如此厉害,又能建设堤坝,还能用来修路,那么水泥的配方掌握在厉王府中是否有所不妥?
依照们的意思,若是厉王府真的是为天齐着想,便应当将这水泥的配方交予朝廷。
大皇子一脉此一出,便有不少人看的清明:
这分明便是仗着厉王殿下此刻不在京中!
若是此刻的厉王殿下在,这些人是断然不敢说出如此无耻之言的!
厉王府一脉自然也是被大皇子等人的这一番言论气得不行。
心中气归气,们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支持厉王的,大多是曾经与三皇子一起,在战场上出入死的武将。
让这些人提枪杀敌还行,但让们与大皇子麾下那些文官打嘴皮子仗,那就着实是有些难为人。
大皇子明显也是看中这一点,才会在秦戮不在的时候,跳出来搞这些幺蛾子。
只是大皇子千算万全,却算漏一点:
那便是温家。
温家诗书传家可谓是家学渊源。
论起笔杆子嘴皮子,可一点也不比大皇子底下的那些人差。
顾砚书前脚才刚刚将温家拉拢过来,同时还予温家不少帮助。
不说温清霄之事,就说温清衍。
因为顾砚书的提点进入户部不说,近来还因为水泥路之事颇受皇上赏识。
温家几父子正愁没机会可以报答顾砚书呢!
大皇子现在这举,可不就是温家几父子送菜来吗?
么叫做如此于国有利之物掌握在厉王府中有所不妥?
厉王殿下为天齐立下赫赫战功的时候,怎么不来说这种?
厉王妃殿下将活字印刷无私奉献朝廷、奉献百姓的时候,怎么不出来说这种?
厉王府在报社创立初期,为让京都百姓以及广大学子都能买得起报纸,每日里自掏腰包地来填补报社亏损的时候,怎么不出来说这种?
现在眼见着厉王府依靠着水泥稍稍能够有所盈余,便跳出来说这种?
这是见不得国之利器掌握在厉王府中吗?
放屁!
这就是见不得厉王府挣钱!
再来,依照大皇子直言,但凡是对天齐有益的物件,这发明人就需要无偿将其交朝廷,那以后谁还敢有所创新?
就算是有所创新,谁还敢拿出来?
况且厉王府还不够为天齐着想吗?
从活字印刷到草纸再到肥皂香皂,厉王府已经拿出多少东西?
大皇子为何只说厉王府靠着水泥挣个盆满钵满,不说厉王府也以一府之力无条件替京都铺设水泥路之事?
修路需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财力大皇子能不知?
即便厉王府真能因为水泥一物有所盈利,想来也会因为京都水泥路铺设之事所剩无几。
且根据们所知,宁国公府府上也有不少秘方。
既然大皇子现在说的如此义正言辞,不若先以身作则,将宁国公府上的秘方拿出来,与朝廷共享?
文官的一张嘴有多厉害,大皇子可以说是比谁都清楚。
毕竟以前可没少用这一点让厉王府吃闷亏。
但也是到今日,大皇子才知,文官的一张嘴竟然也能厉害到如此地步。
直将堵个哑口无言的同时,还把说个红耳赤。
偏偏温家人说的还有理有据,让人无法反驳。
经过温家的这么一搅局,最后的结果可想知。
大皇子让厉王府将水泥的配方交予朝廷的要求,自然没有得到皇上的应允。
不仅如此,大皇子甚至还偷鸡不蚀把米,反被皇上斥责一番。
让一双眼睛不要一直盯着别人的府上的事,有时间还是要多反身自省。
若是真为天齐着想,便也发明一样如同水泥一般,于国有利之物交予朝廷,为天下做表率。
大皇子当时的表可想知。
若是也能如同厉王府一般厉害,新点子和新物件层出不穷,还至于落到今日如此被的局?
也是因为如此,直到下朝的时候,大皇子的脸色也依旧没有缓过来。
下朝之后,刚大皇子添完堵的温家几父子不由自地走到一块。
“皇上看着有些心急。”
温清殊压低着音量,率先开口表达着自己的观点。
自从上次书房密谈后,温清殊便发现朝堂上的不少事都变得清晰许多。
以前皇上那些让人看不明白的举,此时好像也都能看出其背后的深意。
也是因为如此,温清殊发现,皇上近来的举,似乎是越来越心急。
从户部尚书开始,到今日对大皇子的斥责,这一切作,都在为厉王扫清障碍。
别说是温清衍,就是温学斐,对于皇上近来的举,也是越来越猜不透:
“的确是心急一些。”
皇上现在不说正值壮年,但至少也算是身体健硕,不出意外,皇上应当还能在这个位置上再坐十年,完全没有必要如此心急。
就在父子几人心中猜测着皇上近来如此心急的缘由之时,身后突然传来一清朗的声音:
“温大人!”
停下脚步寻声望去,一眼便看到从不远处匆匆来的五皇子秦灏。
自从三皇子离京后,许是为更快更准确地掌握朝中的。
以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五皇子也变得勤快起来,每日都会按时来上朝。
不知秦灏想要做么,几父子还是停下脚步,微微秦灏俯俯身:
“见过五殿下,殿下万安。”
“哎,免礼免礼。”
秦灏连忙摆摆,示意几人起身,也不等几人提问,便直接说出叫住几人的目的:
“刚刚在早朝之上,还多谢两位温大人仗义执言。”
刚刚温家人与大皇子一脉的那一场唇枪舌剑的交锋,看的五皇子可以说是大呼过瘾。
特别是在看到大皇子一脉落败之后还遭父皇训斥的灰败脸色,让五皇子别提有多高兴。
虽然五皇子不清楚温家人怎么会突然站出来为厉王府说,但这也不妨碍现在来这几个人谢。
依照五皇子一贯做人的准则,那便是只要愿意大皇子添堵,那就是五皇子的朋友。
这不,刚一下朝,秦灏在和厉王一脉的其几个朝臣交换一番信息后,便紧赶慢赶地上前,几人好好倒一番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