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真假勘合的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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勘合的起因,就是因为跟细川氏搅和在一起的明人海盗宋素卿清楚的知道明国太监们贪财的德性,暗中行贿于太监赖恩,遂得先于宗设谦道的船进港验货。
而市舶司在嘉宾堂欢宴二个贸易团的时候,在安排席位之时又将细川氏的鸳冈瑞佐置于首席,大内氏的宗设谦道居次。
这个首席次席的问题可就很关键了——到底谁才是真谁才是假,通过这个席位就能看出来明国人的态度。
在国内本来就互相敌对的两派,结果因席位问题激起派性斗争,在宁波爆发了武斗。
而在这其中,关键性的人物一共有两个,一个是明人海盗宋素卿,另一个就是宁波市舶司主管太监赖恩。
一个市舶司的主管太监都能搞出这么大的乱子来,像这种崇祯皇帝身边能够被派来宣旨的太监又得有多大的能量?
见德川秀忠开始感兴趣了,任一真便对苗守陌道:“老苗,把咱家让你带的酒和福寿膏都拿出来罢。”
苗守陌这才卸下肩上背的一个琴匣子大小的木盒。
这个木盒,德川秀忠知道,也早就有人检查过,里面装的不过是一些尺寸各异的刀剑而已,并没有什么稀奇的。
只是当苗守陌按动了盒子里面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的按钮之后,这个盒子才又起了变化。
夹层。
中间的夹层里,躺着的是向个被分解开的筒子一般的东西,最底下的夹层里,则是静静的躺着一个扁扁的壶,非瓷非铁也非金,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总之是一种金属就是了。
任一真先是接过了壶,才笑着道:“咱家来贵国这几天倒是尝过了贵国的清酒,未免太寡淡了些,德川将军不如尝尝这个?”
只是德川秀忠的表现却极大的出乎了任一真的意料。
原本任一真以为,只要把这种地瓜烧酒给祭出来,肯定会像是自己在草原上干的一般,瞬间就能征服这些矮矬子。
可是德川秀忠在品了一品之后,虽然满脸通红的赞着好酒,却远不如当初草原之上的额哲和勤表现出来的那般。
暗骂这矮矬子有好东西都不知道享受,任一直又笑道:“德川将军千万别觉得这酒太呛,等到冬天之时只要饮上一口,整个人便如同靠在火炉旁边,却是再大的寒冷都不惧了。”
说完之后,任一真也不等德川秀中接话,又接着道:“这烧酒么,倒也罢了,可是这个才是真的好东西。”
此时苗守陌也已经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小零件组装好了,弄成了一柄火铳模样的东西。
任一真接过后,递给了德川秀忠,又从怀里掏出来一小块金黄色的福寿膏,切了一小块下来后才对着德川秀忠道:“这便是福寿膏了。南洋诸国以之进贡给我大明皇帝陛下。
如今咱家在南洋那边儿的孩儿们已经探得了此物的治法,如今便想着拿给德川将军品尝一番。”
德川秀忠接过福寿膏之后,却是盯着任一真没有说话。
任一真也不感觉难堪,反而笑道:“德川将军难道还怕咱家在这里面下毒不成?尽管放心就是了,旦凡有一点儿的差池,咱家情愿被乱刀剁成肉泥。”
听到任一真这般的说法,德川秀忠才放下心来,又仔细问了一些吸食时的事情之后,依着任一真所说的方法开始吸食。
忍住了刚开始吸食时那种想吐的恶心之后,德川秀忠觉得这东西当真不愧其福寿膏之名——飘飘欲仙的滋味,简直赛过了自己趴在女人身上的滋味。
回过神来之后,德川秀忠才伸出了大拇指道:“吆西,任桑,朋友大大滴。”
爽过头的德川秀忠根本就顾不得保持自己表面上的礼仪,反而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表露了出来。
任一真见此,便彻底的放下了心来。
福寿膏这种好东西,不怕你不吸,只要你吸了,后边的事儿就好办了。
笑了笑,任一真开口道:“此物难得,咱家也只舍得跟自己的好朋友分享,方才说的两桩好处里面,其中之一便是这福寿膏。”
吸食完福寿膏后神清气爽的德川秀忠更感兴趣了——你是打算看看送给我一点儿这好东西?还是打算大家一起发财?
想想还怪不好意思的,自己怎么能占朋友的便宜呢?
果然,任一真接下来的话验证了德川秀忠的想法:“皇爷要租借九州岛,咱家会想办法让跟咱家交好的官员来担任这个总督。
这福寿膏和这烧酒,就可以源源不断的运到贵国。到时候可就得麻烦德川将军了,其中的好处么,咱们一人一半,可好?”
德川秀忠闻言更是高兴——这他娘的,真个是人在家中坐,馅饼天上掉,这么大一个铜锣烧就掉自己脑袋上了?
大喜过望的德川秀忠笑道:“吆西,任桑真是太客气了。”
任一真同样笑道:“德川将军过奖了。德川将军不嫌弃咱家是个刑余之人,反而愿意把咱家当成朋友,这朋友自然就有通财之谊不是?
再者说了,这份生意也有咱家一份不是?咱家一个刑余之人,以后可就指着这份生意养老啦。
咱们一起发财,以后还得多求德川将军照拂才是。”
德川秀忠也是哈哈笑道:“任桑实在是太客气了,一起发财,一起发财!”
甚至于连德川秀忠都觉得不好意思了,这事儿弄的,以后这烧酒的生意自己也得上点儿心了。
这烧酒的价格高是吧?没关系,掺水,然后再卖给那些贱民不就行了?
等到任一真和苗守陌从德川秀忠的住处告辞回到了住处,苗守陌仔细检查完房间确认安全之后,才一脸正经之色的盯着任一真道:“你是怎么做到这般不要脸的?”
任一真道:“咱家哪里不要脸了?朋友有通财之谊不是?好东西,自然要与自己的朋友分享罢?”
苗守陌却嗤笑道:“一本正经的坑人,我老苗还真是生平之仅见!”
任一真却道:“咱家坑人?坑的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