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处”羊乐公陪着阮天华等人,走上石阶。
就含笑拱手道:“三位大哥,请查一查,形意门可是有人报了名吗?”坐在中间一个劲装中年汉子翻开簿于,查看了一遍,抬头道:“形意门是早上报的名。”阮天华拱手道:“在下想请教一声,不知代表形意门参加的是那一位?”
那中年汉子又看了一眼,说道:“形意门代表于立雪,二十岁。”“于立雪?”阮天华听得暗暗奇怪,忖道:“于立雪怎么会是形意门人的呢?”
羊乐公耸着眉笑道:“于小兄弟,对不?形意门早就报名了。”那中年汉子望望阮天华、间道:“你们是来报名的吗?”羊乐公连忙答道:“是、是、就是这位小兄弟。”
那中年汉子问道:请问什么门派?”羊乐公道:“五山派。”那中年汉子敢情没听说过五山派,问道:“五山派?”
“是、是。”羊乐公道:“一二三四五的五,一座山的山,五山派。”那中年汉子道:“代表叫什么名宇?”羊乐公道:“于立雪,二十岁。”
那中年汉子奇道:“又是一个于立雪?”羊乐公陪笑道:“是、是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也是常有的事。”那中年汉子奇道:“真是怪事,今天来报名的于立雪,连这位已经第三位了。”他说归说,还是提起笔来,写了“五山派,于立雪,二十岁”阮天华听得也暗暗奇怪。
心想:“听他口气,报名的于立雪竟有三个之多,那么除了形意门,还有一个可能是那位天罡门真正的于立雪了,但代表形意门的于立雪会是谁呢?”那中年汉子问道:“你们还有那一位来报名的?”
桑鸠婆道:“有,乙木门、阮小红、十八岁。”她等中年汉于在簿下写下了,接着道:“铁手帮、铁若华,二十岁。”中年汉子也依提着笔在簿上写下,不觉多看了三人一眼,心中暗道:“一今年有点邪门,异派中人参加的好像特别踊跃。”
桑鸠婆办完了报名手续,大家一齐退下石阶。羊乐公因阮天华终于代表五山派报了名,心里特别高兴,陪着阮天华走了石阶。问道:“小兄弟,你们住在那一家客店?”
阮天华只得说道:“是岳安客栈。”羊乐公叫道:“喂,苟总管,待会咱们也搬到岳安客栈去。”
伏三泰等四位山主也在阶下等候,和大家走在一起,况神机特别拉住阮天华的手,含笑道:“于小兄弟,你终于代表了本派,况某前次对你的误会,你不介意才好。”
阮天华道:“五山主好说,当日五位传艺之德,在下岂敢或忘?况山主也不介意才好。”羊乐公道:“大家都是自己人,还有什么介意不介意的,老朽从来也没有介意过。”
桑鸠婆呷呷笑道:“你们本领不小,拉住了于小兄弟,看来今年这场大会,要轮到你们五山派大出风头。”羊乐公大笑道:“桑婆婆,你别挖苦咱们兄弟了,于兄弟武功高强,但咱们兄弟总算给他打过底子,这话总没吹吧?”
桑鸠婆哼了一声过:“没有你们五个给他打底,于小兄弟就练不成高深武学了?你可知道于小兄弟练成了什么武学?”羊乐公道:“兄弟只知道于小兄弟从五山山庄出走,不过几个月工夫,武功精进极为神速,不知他”桑鸠婆不待他说下去。
呷呷笑道:“如果严格的说起来,他应该是白鹤门的传人才对。”“白鹤门?”羊乐公一怔,望着阮天华,似有不信之色。
桑鸠婆道:“他是白鹤门化鹤道长的记名弟子。”化鹤道长,羊乐公从没听说过,但口中还是啊了一声,点点头道:“那一定是于小兄弟,离开五山山庄以后的事了。”说话之时,已经走出前殿,那个灰衣知客僧看到众人走出。连忙合十道:“诸位施主已经办好报名手续了?”桑鸠婆道:“多谢大师父了。”
灰衣僧人合十道:“老菩萨好说,这是小僧份内之事。”他一直送到山门口,才躬着身道:“诸位施主好走,恕小僧不送了。”
大家跨出山门,目光一注,不觉征得一怔。山门外一片石板铺的平台上,这时面对山门鸦鹊无声,象雁翅般排立着两排二十四名一式青色劲装,腰剑长剑。
只是佩穗分作红、白、青三色。中间站着两个老者。一个是瘦削脸,黑须蓝施老者,另一个四方脸、三角小眼、脸呈死灰的黑衣老者。他们边上站着一个锦袍青年,正是岳阳楼上被两位姑娘迷失心神的“小师弟”
桑鸠婆目光一掠,暗暗攒了下眉,只要看这一阵仗,分明是封门山的人寻仇来的了,中间两人,穿蓝袍的自己虽没见过,但看他模样,准是镇九茂的老二镇九宏了。
那黑抱老者却是名震黑道巨孽黑煞手顾法高。镇九宏目光如炬。看到桑鸠婆,和羊乐公等人从山门走出,也不禁微微一怔,这时那锦袍青年也已看到了阮天华,就朝他二叔低低说了两句,镇九宏剑一般的目光,不觉朝阮无华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