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铁三姑怒声道:“你把我擒来,这是什么意思?”于老夫人厉笑道:“你不是听到了吗?老身有话要问你。”铁三姑道:“你要问什么?”
于老夫人切齿道:“二十年前的夏天杀死天罡门主于潜和我门中二十九条人命,都是铁手帮干的?”铁三姑道:“不是。”
于老夫人怒声道:“还说不是你们?”铁三姑尖笑道:“铁手帮杀的人不在少数,杀了何用抵赖?不是我们杀的人,铁手帮也不用替别人背黑锅。”
于老夫人气呼呼道:“那么半年前天罡旗在三山庙集会,残杀了十七个人,总是你们铁手帮的人干的了?”铁三姑道:“不错,铁手帮是江湖的杀手组合,谁出得起钱,咱们就受他的雇。”
于老人人问道:“是谁雇你们去的?”铁三姑道:“干咱们这行,唯一的信条,就是不能泄漏雇主的姓名,你以为我会说吗?”于老人人道:“老身要知道的事,你不说出来。只怕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伏大娘切齿的道:“老夫人,还是由属下来问他。”于老夫人点点头道:“不给她吃些苦头,她是不肯说的,你只管给我下手。”伏大娘走到铁三姑身边狞笑道:“姓铁的婆子,你说不说?”口中说着。
右手已经朝胸前抓去,她手法特殊,这一抓,钢爪般的五指落在铁三姑胸胁间五处大穴之上,紧紧抓住不放。铁三姑脸上神色剧变,口中就杀猪般叫了起来。
铁若华怒喝道:“住手,你们要问三姑什么,可以好好的问,使用这样歹毒手法,算得什么?”
伏大娘狞笑道:“小丫头,天罡旗二十年前被人暗中偷袭,二十九条人命惨遭残杀,几个月前,在三山庙集会,又被你们铁手帮杀死了十七个人,这笔血债,咱们该不该找你,铁手帮算?老娘抓她五阴绝脉算得了什么?”
铁若华道:“二十年前的春天,铁手帮同样遭人袭击,先父和手下十二煞星,除陆大成等五人因外出未归,其余的人,都在两管暴雨梨花钉和一筒黄蜂针的夹击之下惨遭杀害,钬手帮几乎频临解体,怎么还会在那年的夏天偷袭你们天罡旗?
至于你们说铁手帮几个月前又去三山庙袭击你们,死伤十七个人,我虽没听三姑说过,但方才三姑承认是受雇于人,你请放开手,由我来问她。”“两管暴雨梨花钉、一筒黄蜂夺命针。”于老夫人听了口中喃喃自语。
心想:“天罡旗二十年前遭人夜袭,不也是用两管“暴雨梨花钉”和一筒“黄蜂夺命针”夹击之下,使人无法还手的机会,一举被杀害的吗?”
伏大娘哼道:“你是铁手帮的帮主,她不会告诉你吗?好,我相信你一次,你要她据实说来。”一面果然五指一松,放开了铁三姑的五处绝穴。
铁若华道:“三姑,当时究竟是什么人化钱雇用铁手五煞的?冤有头,债有主,你说出来了,不就没事了吗?”铁三姑痛澈心肺。
只是喘着息,厉笑道:“好,我说,雇咱们去三山庙是为劫持于立雪,五煞杀惯了人,只有抵抗,他们决不会留活口的,那只能怪被杀的人武功太差,自不量力,至于雇咱们的人,那就是形意门的夏鸿晖。”
夏鸿晖叛离形意门,现在是玄阴教的总护法。她因看到阮天华在边上,故意把夏鸿晖说成形意门的。于老夫人一怔,说道:“会是夏鸿晖?”
接着自言自语的道:“晤,不错,他第一次见到老身,要咱们利玄阴教合作,老身没有答应他”说到这里,不觉怒声道:“这姓夏的,老身绝不会放过他的。”
接着一挥手道:“好,老身给你们一个全尸,广法、无忌,你们给我点他们死穴”“且慢。”阮天华一摆手,说道:“老夫人,二十年前的血债既非铁手帮所为,三山庙这档事,乃是在下亲身经历,杀人的是铁手五煞。
而且又是玄阴教夏鸿晖在幕后主使,冤有头,债有主,这和铁手帮三人无关”于老夫人沉哼道:“铁手五煞已死,夏鸿晖老身不会放过他的,三山庙死了本门十七个人,老身杀他们三个,还会冤枉吗?老身给他们全尸,已经够便宜了。”一面催道:“你们还不给我动手?”
阮天华身形一晃,已经闪到铁若华三人身边,挥手之间,就解开了他们身上受制的穴道。他这“紫府迷踪”身法,何等快速?广法大师和辛无忌连人影都没看清。
铁三姑、铁若华、来复三人身上穴道一松,立即闪动身形,掠了出去。铁若华一下掠到阮天华的身边,铁三姑却一声不作,朝石门外疾冲出去。
这原是电光石火般一闪间的事,等到广法大师和辛无忌发现铁若华等三人穴道已解,于老夫人和伏大娘也看到是阮天华出手替他们解开的穴道。
只是此人身法奇快,谁也无法及时拦阻。于老夫人满脸杀机。霍地跨上一步,左手一摆,喝了声:“给我守住门户,不准放走一个。”一面沉喝道:“好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