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霍小六斟酌许久，刚开口，沈端墨似乎预料到她要说什么，有些急促道：“你别说，我都懂。”
……她还什么都没说呢。
“我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难道霍小六的态度还不够说明一切吗。
沈端墨的眼神中似乎陷入了回忆，很快就清醒过来，他想起第一次见霍小六的时候。
“那时候你神采飞扬，我怎样都无法移开眼神，可能就是被你身上那股坚韧的精神吸引吧，总觉得我们有许多相似之处，可后来才发现，这似乎是我的一厢情愿。”
说起来，竟有些悲伤。
霍小六嗤笑道：“你可别这么说，我倒觉得初见你时，你这人就不平凡，平常的贵公子要么执扇提鸟笼，要么情场浪子一去不回头，像你这样干干净净的，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只不过，注定只能成为朋友而已。再近一步，两人的经历不对等，走不到一起的。
“既然如此，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小六，你有没有一瞬间，为我心动过？哪怕……就是那么一瞬间。”
沈端墨说这句话时，有些底气不足，他总觉得自己知道所有事情的答案，可唯独这件事一直缠绕在他心头。
“如果我说有的话，对你的意义很大吗？”
说这句话时，霍小六用着最平淡的口吻，殊不知对方的眼神变得惊喜，有些诧异地看着她：“很大，我……”
霍小六直接道：“那你想多了，我从未对你心动过。”
这种话直接说出话来，还真是最伤人的。剪不断理还乱，霍小六不喜欢这种藕断丝连的感觉。
况且她已经有了天底下最优秀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