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景渊侧身看着跪在地上的吴平和一旁鼻青脸肿的吴公子,眉梢挑了挑。
"景渊,吴公子的伤可是你打的?"皇帝指着一边的吴公子问道。
"不是!"付景渊不看那吴公子,毫不犹豫地接口道。
大殿本来安静的气氛一下子炸开了锅,人们窃窃私语着,这两个当事人的证词还有了出入?
"皇舅,能不能把这绳子给我松开?"付景渊不顾大殿人的窃窃私语,似乎有些不悦地说道。
皇帝对着一边的刘全示意,刘全赶紧上前把付景渊腕上的绳子解了开。
付景渊扭扭自己的手腕,走到一边,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吴公子问道:"吴公子是不是记性不太好,没有说清楚你这伤是怎么来的?"
那吴公子摇着头,似乎是想说写什么,但是不小心扯动了嘴角,一下子龇牙咧嘴"啊啊"地叫着。
听着那杀猪般的声音,季云舒微微蹙眉,还是男人么?这么点痛都忍不了?
"二公子手下留情,犬子已经成这样了,禁不起伤了!"吴平赶忙走到吴公子面前对着付景渊说道。
姿势就像是一直护犊的公牛。
"爷动他了?手下留情?"付景渊的声音忽然高了两个语调,挑着眉,看着面前的吴平,脸色不好地说道。
吴平自知自己心急说错了话,脸上有些发烫,只不过皮肤太黑看不太清拿一抹红。
"渊儿给哀家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太后被下边吵的有些头疼,很是无奈地开口问道。
一个好好的接风宴怎么变成了公堂?
"回皇祖母,很简单,今日我和一位小姐吃饭的时候,遇到了吴公子,吴公子上前调戏那位小姐,被那小姐的婢女所打!"付景渊简单的两句话说明了事情的原委。
"是哪家的小姐?"皇后开口问道。
哪家小姐还敢打将军公子?
"是香伶院的夕月姑娘!"付景渊开口说着,言语中一片坦然。
倒是那吴公子的脸色更加不好了,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
一个妓院的女子打了将军公子?这下有好戏看了!大殿的人们也都是一群好事的,不由得有些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