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霞师妹,要是你把心思少放点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说不定临风国的女皇之位就是你的了。"季云舒瞥了阮霞一眼,淡淡开口。
"我临风如何不用你开口。"阮霞瞪着季云舒,声音多了一分凌厉,"倒是你,身为师姐,众人表率,当先触犯门规,你如何交代?"
"你想我..."
"你想她如何交代?"付景渊出声,声音极冷,看着阮霞问道。
"自然按门规处置!"阮霞硬着脖子开口,毫不畏缩地看着付景渊。
"祁门门规之中何为外人?"付景渊再次问道。
"无祁门令者便是外人。"阮霞说着,声音带了一抹洋洋自得,她认定季云舒此次必定栽了。
"何为祁门令?"付景渊将不耻下问的优秀品质发挥到了极致。
接着两块牌子便露在付景渊跟前,一块玉牌,一块木牌,上边刻着一个"祁"字,极为深刻、笔走龙蛇,显然是内力深厚之人以特殊指法刻成。
阮霞狠狠地瞪了手持玉牌的季云舒一眼,转头看着付景渊,很是傲然地道:"祁门令是祁门中人身份的象征,众人大多是木牌,几位跟着师傅时日较长的师兄师姐可得师傅所传玉牌,云舒师姐便是持玉牌的人一个。"
阮霞说道这里,很是羡慕得看了季云舒手中的玉牌一眼。
忽然想到什么,阮霞再次开口:"当然了,玉牌之上还设金牌,仅存一块,据说师傅传给了他最为得意的关门弟子,但是那位弟子如何,门下众人不得见。只是,不知道这位公子,你是有玉牌还是木牌?"
"不好意思,我还真没有。"思量片刻,付景渊凤目一凝,开口说道,见到阮霞眼中的喜色之后,自袖中滑下一个东西,置掌心,抬到阮霞跟前,"好好看看,长长见识。"
一块小巧的纯金打造的牌子置于修长如玉的手心之中,在阳光的照耀下有些刺痛人的眼,牌子中间一个"祁"字写得风流如骨、入木三分。
院中看好戏的人静了,一个个都不可置信地瞪大各自快要被那块金牌闪瞎的双眸。
季云舒秀眉蹙起,盯着付景渊手中的小小牌子,随后,看着付景渊唇边的讥笑,片刻,秀眉舒展,菱唇微勾,一抹笑意如夏日香荷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