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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大护卫的过程中，林冬和牛建聊得非常愉快。
大有知己相见恨晚的感觉。
“林总您真是宅心仁厚，原来有这么多动画电影都得到您的帮助了，您拯救了一个行业。”
在得知包括《摇滚哈士奇》、《门仙》、《我的老婆是条蛇》、《灵山王》三部曲、《猴子回来了》全都从林冬这边拿到了投资之后，牛建对林老板的敬仰就达到了巅峰。
这人就是动画电影的救命恩人啊。
“哎，快别这么说，更应该佩服你们这些人，明明一个个都这么油菜花，却可以在那么艰苦的环境下，埋着头一做就是好些年。”
林冬立刻就给夸了回去。
你一言我一语，全都夸得对方心花怒放。
让林冬都有种自己肩负了一个行业兴衰使命的错觉，而不是为了亏钱才投的电影。
“真要说苦，其实我知道有个同行哥们也挺苦的，他叫馄饨，以前是学医的，到了大三才开始迷上动画，自学成才，毕业了之后工作一年就回家自己做动画，一部动画做了整整三年半，一分钱的收入都没有。”
“呃，家里条件应该很不错吧。”林冬有些不以为然。
有些人的人生很无奈，无奈到只能回家继承千万家产，每当仰起头的时候都是四十五度明媚忧桑。
这算个屁的无奈。
真正的无奈是凌晨四五点钟起来扫大街，真正的无奈是背着孩子在饭店后门刷碗洗盘子，真正的无奈是看着别人蹦蹦跳跳他却只能拄着拐杖……
“这你就错了，馄饨家里条件非常不好，他父亲生病去世了，母亲每个月只有一千多块的退休金，娘俩就靠这点钱过日子，这一千多块还要拿出七百块还房贷。”
“呃，这能够吃穿用度？”
“能吃饱就行，买什么衣服啊，我见过他两次，都穿一模一样的衣服，估计就那一套像样点的衣服。”
“一千块钱，吃饭也不够啊。”
林冬最怕的就是吃不饱饭了，如果一个月只给他一千块钱，他光是吃馒头咸菜可能都吃不饱。
“这个我其实也比较有经验，买菜的话，等菜场快关门了再去，买那种处理的菜，十块钱就能买一大堆，还有那种他们丢掉的菜，其实用水泡泡，和新鲜的菜没什么两样。”
“要不，你把这个馄饨也介绍过来？”
“他应该不用了，他08年的时候弄出了个《大西瓜》，拿到了第6届华夏动漫金龙奖最佳动画短片奖，获得第26届柏林国际短片电影节国际竞赛单元评委会特别奖等30多个国内外奖项，光是奖金应该就可以让他脱贫致富了。”
“那……真是得恭喜他了。”
可惜了，恨不相逢穷困时啊。
为什么就不能等等我再发达呢。
杨思凡也很快带着朋友过来了，他们从火车站过来，也花不了太多时间。
“牛哥，谢谢啊！”
他知道自己能站在这里，靠的是什么。
不是他的实力。
鬼知道他是谁啊。
杨思凡也算有好几部作品了，但动漫电影就是那么回事，连上映都很难，就算上了也是3%左右的排片，知名度仅限于小范围之内。
“你大护卫做到啥地步了，还缺钱吧？”牛建问。
“缺啊，项目前几天就停了，工作室的员工都离职的差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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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差不多了，就等我找到钱之后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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