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前世,到今生,她与小动物,就有着一种莫名的默契,她好像能听懂他们的心声似的。
每次她与动物们对视,总能感觉到他们所要想表达的意思。
等他们再启程时,牛车的后面就不紧不慢的跟着一只大黑狗。
野狗与家养狗没有太大差别,最大的区别就是野狗看上去比较凶悍一些,个头稍微大一些,尤其凌沙碰到的这只大黑,体型看上去跟一只藏獒大小差不多了。
大黄似乎感觉到了身后有只野狗跟着,一直神经紧张的快速走着,停都不敢停一下。
偶尔路上碰到人时,野狗也会冲着对方吠几声,对方吓的脸色都变了。
凌沙怕大黑伤人,就钻出头来喊一声,“大黑,乖点,不能惹事,不能咬人,否则我就不要你了。”
大黑神情一顿,就不再看对方了,只垂下头慢慢的再跟上凌沙他们的牛车。
后来,凌沙想了想,还是跟小弟要了小弟系裘裤的裤腰带,一头栓在了大黑的脖子上,一头栓在了牛车的后面,这才安心。
而小弟再不敢乱动,只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裘裤裤腰处趴在车厢里的垫子上,生怕裤子掉下去。
又走了一段路,白宴冰突然看到前面路上走着的两个人背影那么眼熟,他一怔,随即赶紧轻声唤了一声,“杜姑娘,你看看前边那两个,是不是你爹和你大哥?”
正吃梨吃的欢快的凌沙和小弟两个顿时一个激灵,赶紧爬了起来向外看去,就见前面有两个人一边疾步走着,一边左右看着。
远远的,凌沙一眼就认了出来,那可不就是自家老爹和大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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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雨的下场就是病了,忽冷忽热的,我这,也是风寒感冒吧,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