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但凡能够放东西的地方都翻了个底朝天,却还是没有找到那两颗糖葫芦的半点影子。
何小花一下子慌了神,倒不是多心疼那两颗糖葫芦,毕竟已经放了那么长时间,早都霉变不能吃了,着实没什么可心疼的。
但现在的问题是,那两颗糖葫芦可不只是单纯的放坏了,而是在那上面还抹着毒药。
虽然稍微正常点的人一看,单从那蔫蔫的外形和黑色的斑点,就知道这东西不能吃。
可怕就怕,万一碰上个脑子不太正常的,自己辨认不清而误食了,或者自己辨认清了却动了别的不该有的心思……
到时候,就算何小花能把自己摘干净,可到底还是会连累到其他人受罪,甚至有可能又是一条人命。
想到这里,何小花心里越发地不安起来。
何小花做了个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想了想昨天的事。
昨天从康记药材铺出来之后,何小花除了在酒坊里站了会儿,其他时间都是坐在毛驴车上的。
虽然中途并没有再去摸过一次口袋,但是何小花却隐约记得,赶着毛驴车回到正门口的时候,她从毛驴车上跳下来之后,拽了拽衣摆。
那个时候,口袋还是鼓的。
也就是说,昨天她回到何府正门的时候,东西都还在。
那么丢的话,要么是丢在了何府外,从正门到后门的这段路上,要么就是丢在了何府内,厨房附近。
而从正门到后门的这段路程,街道都是比较宽敞的。
自己又把那两颗糖葫芦包裹得很仔细,虽然东西不是很大,但如果掉在了地上,应该也是一眼就能看到的。
何小花又在脑中回放了一遍走过这段路时的情形。
自己在最前面牵着小毛驴,杨三姐在中间盯着车子,陈秀芬在最后面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