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是说这张桌子吗?可是这张都还没有客人来坐过啊。”
只听靳仕延头也不抬地道:“靠门近,风起有灰尘。”
靳兴看了看门外,确实起风了。
又一想,反正也是顺手的事,于是,便接着把旁边那张桌子擦了一遍。
擦完之后,又把抹布清洗了一下晾在一边。
才要坐下歇会儿,却听靳仕延不动声色地又说了句:
“里面西南角那张桌子。”
虽然靳仕延没有指名道姓,眼睛也没有看着谁,不过不用问都知道,这话事说给靳兴的。
靳兴闻言,看了看西南角,然后颇有些委屈地道:
“公子,那张桌子可不靠门也不靠窗啊,风又刮不到,也没人坐过,为什么还要擦?”
靳仕延似乎并没有打算解释的意思,只是淡淡地说了三个字:
“擦一遍。”
靳兴撅了撅嘴,却不敢多言,只是默默地转身,拿了一块干净抹布又朝西南角走了过去。
结果刚一擦完,又听靳仕延指了指旁边那张桌子。
靳兴这回也懒得问了,直接埋头就擦了起来。
如此,接连擦了七八张桌子,已经累成狗的靳兴,腰都快抬不起来了。
正想坐下歇会儿,可靳仕延却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又用眼神锁定了紧挨着的那张桌子。
靳兴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竟然都不知不觉从西南角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正中间,终于忍不住嘟囔道:
“公子,您还不如干脆说,就让小的把所有桌子擦一遍得了,这么一张挨着一张的,我都……”
“可以。”靳仕延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