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就这样了。
亚伦来到前面柜台,看到两个半大小子正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看到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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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过来,连忙过来行礼:“师父!”
“三七去将锅碗瓢盆都洗一洗。”
“沉香还不去扫地?”
亚伦颐指气使地道。
那两个学徒屁都不敢放一个,乖乖去干活。
嗯,他只是稍微放出口风,要招收学徒,周围邻居街坊就很热心地介绍了几个来面试。
毕竟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穷人家孩子多,早晚要自谋生路。
这两个都是街坊家的孩子,亚伦为了更快融入周围而收下的学徒,当日就主动签下了奴隶契约一般的长契,约定只要管饭就成,连月钱都不要。
连孩子父母都特意叮嘱亚伦,不听话就随便打,他们绝对不管!
毕竟能学手艺,还能吃白饭,过年看主家心善或许还能有个红包,多少小子求都求不来呢!
其它饭馆、铁匠铺的学徒想要学手艺,也是这么一路被师父、师娘、师兄师姐们揍过来的!
不过,他们原本也不叫这个名字,而是一个叫‘二狗子’、一个叫‘三蛋’,这么不雅的名字当即就被亚伦改了,变成两个中药名。
‘这潜伏就是要用时间博取信任必须足够长,日久见人心嘛。’
‘潜伏期间,我一点多余的事情都不做顺其自然最好。’
‘嗯又是一段漫长的时光,可以学学琴棋书画,权作消遣’
亚伦躺在太师椅上,喝了一会茶,这才来到后院的书桌前,铺开白纸,中气十足地喝道:“沉香研墨!”
“是!”
沉香连忙过来拿起砚台旁边的水碗,往砚台里面加水,又拿起上好的松香墨慢慢磨着。
亚伦等到磨好,这才提起毛笔,蘸满墨水,写了几行字。
这时左看右看三七与沉香,都感觉不太满意。
‘嗯记下了,日后买个女仆,就叫做‘紫苏’好了,红袖添香夜读书才是读书人的乐趣啊。’
时光如水,岁月如梭。
转眼间,十年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亚伦留了一撇山羊胡子,又用缩骨功与易容术,让自己看着略略老成了几分,配合一身青衫,以及头上的黑木簪,倒是终于有了几分老中医的味道。
十年之中,最初回春堂生意的确惨淡,但后来有着几个急症实在没办法找上门来,被亚伦妙手回春之后,这名气总算打了出去,来看病的人就渐渐多了起来。
并且,医馆中也收了更多的学徒与人手,后宅也添了几房奴婢与厨娘。
令亚伦有些诧异的是,林家一次都没有来看过病,这着实有些不可思议。
但后来猜测,应该是那位林退之给家人留下了什么灵丹妙药之类,也就可以理解了。
‘看起来修仙界应该挺凶险的,并且不适合凡人居住否则那个林退之看起来对家人挺好,却也只让他们在凡尘中厮混’
后宅。
在俏丽丫鬟紫苏的服侍下,亚伦书写了一篇罗云赋。
他的字经过有意锻炼,不断临摹大家,此时也有了几分风骨,一个个宛若琉璃玉珠,满篇生辉。
写好字后,又在一幅仕女图上添了几笔,才来到前堂。
药堂之中,不少药童正在忙碌。
三七与沉香都已经长大成人,并且抖起来了,中气十足地训着新来的药童:“进咱们回春堂,三年辨药、三年制药、三年读医书、十年才能给人看些小症你们这些小兔崽子,还早得很呢快去干活!”
“师父!”
沉香看到亚伦过来,连忙上前,讨好地行礼。
他们如今被亚伦填鸭式教导,背熟了一些常见医案与验方,可以处理一些小病了。
现在已经被提拔成为坐堂大夫,每天可以从看病的诊金中获得分成。
当然,疑难杂症还是得靠亚伦出手。
他们两个也知道自己才疏学浅,医术只学了一半,出去讨生活怕不是要饿死,还是只能靠着师父赏口饭吃,因此对亚伦十分巴结。
就期待着某一日,亚伦能将压箱底的本事倾囊相授了
可惜
如今各行各业风气很坏,所谓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不到师父老死之前,大概是不会教徒弟真本事的。
而他们想要熬死亚伦?
呵呵
亚伦施施然来到主位坐着,让一个学徒过来捏肩捶背,不遇到大病,他是不会出手了。
此时眼睛半眯着,就看向属性面板:
姓名:方玉(亚伦)
天赋:长生不老
年龄:80
境界:化劲
武学:铁衣拳第三层(1000/1000)
技能:打渔(95/100)、赶海残术(4/5)、易容术(95/100)、缩骨功(49/100)、医术(80/100)、琴棋书画(50/100)
“不错不错,医术果然需要实践我构思的那一味药,经过严密的人体试验,已经完全可以进入实战了。”
亚伦暗自想着。
正在他闭目之时,耳边忽然传来沉香的声音:“师父这里有一位病人,想请您诊诊脉。”
“哦?”
他睁开眼睛,看到了已经长大成人的林靖,正红着脸站在不远处,旁边跟着两个老实巴交的中年男女,已经颇见老态,满脸期待、忐忑、不安
不由心中就是一动,有种猎物终于落入陷阱的欣喜。
不过脸上还是装得跟平时一样,客气一笑:“这不是林家一家子么?都是街坊邻居,你们身子一向康健,谁人有疾?”
林靖似乎想跑,但最终被他父亲按在了座位上,不情不愿地伸出手腕:“是我”
“哦?怎么了?”
亚伦搭上脉,随口询问。
“这个”
林靖红着脸,就是不想说。
还是林三思忍不住,开口道:“方大夫这小子早早娶了媳妇,就是生不出儿子,想请你看看”
“嗯。”
亚伦捋着山羊胡,摇头晃脑地道:“肾水不固,少年之时想必流连花丛,有些伤了根本”
“什么?”张桂花的声音立即提高八度,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儿子,感觉似乎不认识他了。
见到林靖低下头默认,不由就扬起手:“我怎么不知道?我打死你这个花心崽!”
亚伦笑吟吟地看好戏,等到林父林母发泄过后,才对耷拉着脑袋的林靖道:“不要怕这病还有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