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鲁伊在精灵社会中的地位是非常高的,德鲁伊教派中并没有任何的神祗,他们信奉大自然,这让他们很好的适应了诸神信仰为主流的精灵社会。
德鲁伊几乎没有任何组织机构,他们大多是师徒关系,而且学生一旦**之后也很少跟老师联系再加上德鲁伊几乎都在人迹罕至的深山大林中出没所以几乎任何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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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的势力都会忽略他们,不过忽略他们并不代表,德鲁伊很弱小。德鲁伊不仅不弱小,相反他们很强大。举例来说如果当初大撤退之后他们全力支持皇廷的话,那就根本不会出现后来贵族割据的局面。
伊修huā了不少时间才从面前的情况中反应回来,他从座椅上站起身:“虽然我从没有邀请过你,不过我依旧对您的突然造访表示欢迎,德鲁伊大师。”
门口的那名德鲁伊脸上的笑容很温和:“光暗家族唯一的血脉。我来到这里并不需要你的邀请,在很多年以前,我制造了这座皇宫,它是一个小型的树城,也是我的孩子。
父母来看望自己孩子,这不需要任何邀请。”
这句话一出来周围奇美拉的脸色更加紧张了,皇都本身就是一个树城。皇宫则是建立在皇都这个树城之上的小型树城,这种叠加是精灵历史上绝无仅有的。而创造这一奇迹的人,正是精灵近代史中声名显赫传奇大德鲁伊,格玛斯。橡很显然德鲁伊轻松的控制了整个局面,伊修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么被动了,他正皱着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格玛斯已经缓缓的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微笑一屁股就坐到了伊修的对面:“虽然有冒昧。但是能给我一杯浆果酒吗?”
如果说刚才伊修是震惊的话,那现在就是完全手足无措了,这个人在他的宫殿里像是在酒吧一样,对自己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对酒保一样,伊修自从结束了自己的离家出走后就再也没被人如此的语气询问过。
伊修本能的想要拒绝,可是帝国公爵面对传奇大德鲁伊居然吝啬一杯酒这种事能发生吗?很显然不能。
伊修微微的摆了一下手立刻有人去取酒,而就在二人面前酒杯注满了紫色的浆果酒之后,德鲁伊再度开口:“这酒的颜色真是美丽啊,我自己酿的酒永远都没办法这么醇香,真是令人苦恼。”
“我可以送你几个酿酒师。”
“呵呵呵。尊敬的公爵,没有人可以把人当成礼物,也没人有资格接受这种礼物,况且,如果每天都能喝到这样的美酒,时间久了就不会觉得没味了,那该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啊。”
伊修非常不喜欢德鲁伊的话,虽然对方并没有任何的不敬。可他就是觉得不舒服:“大师的理论真是新奇,不过,您能先告诉我。你是怎么进入皇宫的吗?皇宫任何一个大门距我的寝宫都有不近的距离,而且宫廷侍卫的数量。。。。”
“侍卫再多也不能保证安全。”
“。。。。。。那什么能。”
“没有敌人。”
伊修再度无语。片刻后:“大师你到我这里到底有什么事情?不是为了谈酒,或是我的安全问题吧?”
“当然不是,公爵,我们这么快就要进入正题吗?”
“我已经觉得慢了。”
“那好吧,我本来希望能喝完这杯酒再开始。最经的公爵,你了解生育吗?”
“什么?”
“你了解生育吗?”
“大师,我没有丝毫的不敬但是,我真的没有时间。。。。。”
“生命的创造是非常奇妙的,这个大路之上,任何雌性动物在发现自己开始孕育新生命的时候,都会按照自然的法则,完成一项伟大的举动,那就是分裂自己的灵魂,被分裂出来的那一小部分灵魂,会进入新生儿的身体,逐渐的成长,最终成为他的灵魂。这一过程在很多种族中都是完全不会被觉察,但是这一步骤却至关重要,凡是这一步骤出现了问题,那么新生儿即便来到世间,他的灵魂也是残缺,你们人类习惯称这些可怜的孩子为傻子,白痴。
所以,父亲给我身体,而母亲赐予我们灵魂,这两者筑成了我们。
很难说到底是父亲的给予更宝贵,还是母亲更慷慨,但可以肯定是,母亲为孩子做出的牺牲是巨大,远超于父亲,当然孩子降临后,父亲要保护他,引导他,大自然总是公平的,对待孩子父亲付出总是一样的,只是谁先谁后而已。
公爵,对我说的这些一定觉得非常无聊,但有时候总是些我们觉得无聊的事对我们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在德鲁伊联盟中,高阶大德鲁伊往往没有孩子,因为现在的大德鲁伊多是亲身经历了大撤退的人,他们为了帮助皇廷,几乎没人都施法建造过一座树城。
建造树城是很高深的法术,但千万不要误会,这个高深跟自然力,修为,没有太大关系,更无关乎与法阵和施法材料,建造树城的难点在于,主导法术的德鲁伊需要分裂自己的灵魂给他制造出的树城,必须这样树城才算是成功的。而这种灵魂分裂就和母亲孕育生命是进行的灵魂分裂是完全一样的。
而精灵,尤其是学习了德鲁伊术的精灵,一生只可能完成一次灵魂分裂。
说到这里,我要总结一下,德鲁伊建造的树城,就相当于是他孩子,而且是唯一的孩子。这并不仅仅只是一种说法,树城和建造者是有着练习的,那种联系之深切,我没法用语言形容。
当初的那些德鲁伊们放弃自己唯一一次生育后代的机会,帮皇廷建造树城,因为他们觉得自己的种族需要帮助。
可就在不久之前,我听到这些大德鲁伊们的哭泣,他们当初建立的树城,他们的孩子,被烈焰包围了。
几乎是一夜之间,十余座树城被烧毁,而且是在完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
我的朋友们遭受巨大的痛苦,我从没有见他们那样失态过。
公爵,这就是我来这里的目的,我来这里就是想问你,为什么你要生生的烧死我们的孩子?为什么你要给我们这样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