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谭看四周无人,很客气地问:“封老,有什么指点晚辈的?”
“大公子折煞老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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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朽了。”封君达其实很受用袁谭的态度,轻声说道:“大将军这一次把事情想简单了,大公子要早作准备。”
早作准备,准备什么,封君达始终没说;到了云纸斋,见是这两位大神,袁毛虎直接送出十瓮酒。封君达并没有全要,只是带走了一瓮酒;袁谭百思不得其解,干脆也要了一瓮酒,直接去敲开了严畯家的门。
袁谭晓得严畯是一个人住,客居江东也没什么亲朋好友,谈个什么事都方便;并且严畯也不是什么豪门出身,牵挂少,谈论事情顾忌少,能够听到实话。可严畯看袁谭夜里带着军卒上门吓了一跳,差点以为自己暴露了,等看见酒,严畯心中才稍定两分,忙问:“大公子有事?”
“严畯,来,喝酒。”袁谭让手下的亲兵全部呆在门外,自己直接去厨房拿了酒碗,和严畯一人一个,连菜都没要,就直接拍碎封泥倒酒;严畯没办法,陪着袁谭喝了几杯酒,听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才知道袁谭问的是早作准备这件事。严畯笑笑说:“大公子,封老自然不能明言,其实不难理解,山越不断在向会稽郡增兵,某些人要的就是话语权,而三公子和他们走得很近;主公要是到了太湖,还是自己指挥作战,大公子基本上就是没有机会了。”
袁谭明白了,要是袁绍去会稽郡,把大权握在手中,那么在太湖的主将不是文丑就是他袁谭;可要是袁绍不走,袁谭就是一个跑腿的。袁谭的脸变得阴郁:“你是说六国盟在向会稽郡渗透,袁尚和田丰在做什么?严畯,你要帮我,等我飞黄腾达的时候,我忘不了你。”
“大公子言重了,为你们父子效力,是属下的本分,只是这件事比较蹊跷,听说调去会稽郡的山越并没有下山,而是进入了山越居住的区域。”严畯严肃地说:“会稽郡有三公子坐镇,我们毕竟是道听途说,这些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严畯的遮遮掩掩,其实就是在暗指这件事袁尚兴许晓得内情,那就不能顶真;袁谭轻轻拍了一下桉几说:“好,严畯,就按你说的,不急于一时。”
光熙六年冬至,晴空万里,黄忠大军逼近丹阳城,丹阳城内的孙翊还没有等到援军;孙翊很清楚,对方拥有攻城的神器,守城就是给对方制造恐慌破城的机会,孙翊只能选择出城决战。黄忠以文聘为先锋,全军杀出营寨;黄忠军士气如虹,在文聘的带动下以一当十,奋勇向前,一次次撕开江东军大军的防线。
江东军中无一将是文聘的对手,连续被文聘杀了五员大将,江东军中孙翊亲自挺枪上前,拦住文聘厮杀了几十个回合才退下去,为孙高、徐元争取到时间调整军队,暂时稳住了阵脚。此刻双方已经厮杀了一个多时辰,冲在最前面的将士都很疲惫,要不然文聘也不会被孙翊顶住。
主持阵型的鲁肃令旗一摆,黄忠率领四千骑兵出战,直接冲入江东军阵中,江东军手下的弓箭手和盾牌手还没来得及列好队形,黄忠已经冲到跟前,大刀挥舞,转眼七颗人头飞上了天空。后面的骑兵一拥而入,一举击破江东军军最薄弱的右翼,然后黄忠在江东军的军中连杀了四个来回,冲乱江东军阵型后才杀奔江东军的大旗。
外围的文聘、何仪、龚都同时催动军队勐攻,江东军军队再也抵挡不住,孙翊惨败而去,被黄忠追杀了二十里;孙翊逃到丹阳城下不得不停下来,城楼上的士卒看见他,却没有打开城门,孙翊忍不住大叫:“我是孙翊,快打开城门。”
就听见城楼上一阵梆子声响,朱然出现在城楼上,大笑着说:“孙翊,既然选择出城决战,又何必要逃回城中,看在过去的交情上,你赶紧逃命去吧。”
孙翊怒不可遏,还想强行攻城,孙高勐地拉住孙翊说:“既然战局已经不可收拾,还要勉强什么,赶紧去秣陵县。”
孙翊拍了一下的头盔,咬咬牙带着人向东北逃走,黄忠在背后一路追杀,跟着孙翊逃出去的不足两千人,即便孙翊一路收拾逃回来的残兵,到了秣陵县也不过三千人。孙翊一面给吴郡的袁绍写信求救,一面派人去会稽郡通知楚大,至于二哥孙权那边,孙翊已经不做指望了。
朱然是带着两千水军投降丹阳县的,朱然本身就和丹阳县的上上下下都熟,孙翊的大军眼看着就不行了,城内的守将立即接受了朱然的劝说,直接献城投降;黄忠大军没有进城,而是在城外安扎了营寨,避免扰民。
孙策差不多同时占据了泾县,但是没有抓住祖郎,孙策以为祖郎肯定和金奇一样,逃往会稽郡方向;再加上军情紧急,孙策也没有在泾县附近大规模搜捕,就向各地通报了一下战况,开始做攻打宛陵县的准备。
祖郎并没有像孙策想象的那样逃往东面或者南面,祖郎是绕道前来西边,想要偷袭陵阳;可是让祖郎没想到的是,张船火就和张白鱼在一起,看到了祖郎送来的信。太史慈打下陵阳后,张船火怕焦已有反复,并没有挑明自己的身份;反而找了个借口,与张白鱼走得很近,差不多每天都在一起,最后成了祖郎在陵阳的耳目。
看到祖郎的信使毫不犹豫地回去,张船火才去通知太史慈,抓了张白鱼一伙;根据情报,祖郎移动的位置在四十里外,对步军来说肯定要走上一天的时间,祖郎要想尹籍奏效,就必须早早赶到陵阳附近,养精蓄锐,才好夜晚袭击。
焦已和霍笃在傍晚关上城门后,突然将晚上看守各个城门的军官全部叫到县衙,四门都换上了太史慈的老部下;四名军官一经审问,太史慈就发现了一名叫杨粲的军官有问题,杨粲是城内大户,原本从来不参与值夜这种事情,今天却主动替班。
太史慈派人一查那名请假的军官是拉肚子,不由得笑了笑,这种手段老套而且实用;太史慈派人去封锁了杨粲的住所,把杨粲的家人全部抓来,对杨粲说:“如果祖郎今晚不上当,我就杀了你全家。”
杨粲还想坚持,太史慈立即下令动刑,杨粲靠着士荫做官,哪经历过这个,被打得实在受不了,终于说了祖郎联系自己和晚上动手的时间、信号;杨粲的老婆孩子已经被带到隔壁,太史慈对杨粲说:“想清楚了,没有骗我,否则后果自负。”
杨粲可怜巴巴地说:“我真的全部说了。”
太史慈立即安排刘辟、霍笃、焦已分头埋伏,到了约定时间,焦已在城头放下吊桥,打出约定的信号,果然看见一彪人马趁着黑夜冲进城中,为首的一员将领身手矫健;等对方冲到街口,焦已一声号令,梆子声响,城上城下箭失如雨,为首的将领顿时中箭栽倒马下,进城的山越军伤亡过半。
山越军惊呼中朝城外撤退,刘辟率领掩杀,山越军大败;城外后队的祖郎看见,急忙向前杀到,正和刘辟混战,山越军背后忽然火光大现,太史慈和焦已带着马步军分头杀到,祖郎慌忙下令突围,祖郎趁着混乱死战得脱,到天明计点人马,这一次带来的六千人马只剩下六百多人。
祖郎眼看着大势已去,正准备带人向东逃去会稽郡,却被道路两旁的箭失射杀了一半的人,霍笃带着一千伏兵杀出,精疲力尽的祖郎逃脱不及,被霍笃骑马追上,一刀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