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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补昨天的。这几天身体不舒服,状态不好,请大家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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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2765年(西元1924年)2月13日,汉京。
“根据今天的最新消息,日本科社党已经控制了东京,内阁、陆海军总部都已经在他们控制下了……”辛杰说道。
“日本皇室呢?”文德嗣挑了挑眉头。
王琦答道:“大正天皇和裕仁皇太子在撤离皇宫途中,遭到无政府主义武装和自由主义武装的袭击,不幸遇害。浦和行宫也遭到了当地农民的袭击,秩父宫、高松宫、三笠宫等三位亲王遇害。自此,明治一系的直系男裔都没了。”
霍进思在一旁补充道:“此外,闲院宫、伏见宫、北白川宫等近支亲王家也出现了大量伤亡,或是遭到各方势力的袭击,或是出现意外,嫡系男性基本上都可以确认死亡,具体损失还在进一步统计……”
“好,这就好……”文德嗣笑了笑,说道:“那么,日本地方上,以及陆海军其他部队的反应如何?”
辛杰皱着眉头说道:“目前确实处于日本科社党的控制下的地区,是东京大部,和大阪地区,四国和九州北部,还有北海道及东北地区,大约只有日本本土的三分之一。地方上现在很乱,可以说是一团乱麻,各种以前被压下去的势力都趁机纷纷抬头,出来搞事了。以前一直被打压的封建藩阀势力,寺庙神社势力,无政府主义势力,自由主义势力,左翼激进势力,都纷纷冒出来了。”
他顿了顿说道:“至于军队,日本陆军现在留在本土的有17个师团,现在明确表态支持北一辉的有8个,明确反对的有5个,不过现在只能算3个了,两个近卫师团已经失去战斗力。其余的现在还保持观望态度。在非洲领地的4个师团和在印度参战的5个师团,因为刚刚才得知本土的变故。现在正乱成一团,最少几天之内是无法表态的,我估计他们保持观望的可能性最大,最后就是谁在中央支持谁了。”
“非洲那边的4个师团要加强控制,别被其他国家捡了便宜。”文德嗣说道:“有必要在殖民地再搞点儿事情,让他们都没功夫去管日属东非。”
日本在非洲的领地有四块,即摩杉(莫桑比克),置赐(赞比亚,北罗得西亚),岩濑(津巴布韦,南罗得西亚),羽尾(马拉维,尼亚萨兰)。除了摩杉是到手好几年了,比较稳定之外,置赐、岩濑、羽尾这三块地盘都是才到手半年,那上面的日本人都没几个,最是容易出事。
倒不是怕黑蜀黍闹事,那帮人就算再闹也翻不起浪,何况还有不少非洲起义军是被中国直接或间接控制的。文德嗣担心的是那帮欧美白皮鬼畜。日本的黄猴子居然得了这么多好处,白皮们能开心才怪。
像葡萄牙这些已经衰落的小屁国也就算了,他们没有能力搞什么事,最多也就是嘴炮几句。美国佬自己就占了很多好处,最近又在和南非、中非这两个新独立的国家搞摩擦,虽然很眼馋日本的地盘,但是也分不出太多精力,再说他们目前也不想和日本翻脸,免得便宜了老欧洲。
此外就是苏联了,不过苏联隔得太远,附近也没有他们的落脚点,而且乌里扬诺夫现在重病卧床,他们内部也比较忙,估计也腾不出手来。所以就算他们有心,也是无力,倒是不用太担心。
但二德子就不一样了,他们对于日本那些地盘是很眼红的,特别是现在挨着他们控制的东非,最重要的是他们现在还没什么事情。还有就是英法两国,这几块地盘都是他们之前预定的,置赐(赞比亚),岩濑(津巴布韦),羽尾(马拉维)这三处更是割的鸦片牛身上的肉,他们能够开心才见鬼了。
所以在日本内乱期间,英法德这三国是最有可能搞事的。要是换成以前的话,日本的地盘出不出事文总都不会放在心里,那是一种“关我毛事”的态度。但是现在不一样啊,日本革命即将成功,那么他们在非洲的地盘,从某种意义上说,也就可以看成是中国实力的一部分,当然不能不管。
“看来光是印度和非洲那边闹腾还不够呢……”文德嗣想了想,悲天悯人的说道:“我记得法国那边的法共似乎很活跃,只是苏联现在力量不足,给不了他们太多支持。但是苏联不行,还有我们嘛。你们说,再来一次巴黎公社怎么样?作为一个社会主义者,我还是希望看到世界上多出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尽管法共与我们的意识形态不太一致,他们更靠近苏联,不过那也只是阵营内部分歧。”
“文总,这个有些难度。法共现在是一群极左分子掌权,那边对我们的意见很大,他们可是把我们当成异端来着,认为我们和德国的社民党一样,都是修正主义。恐怕他们不会接受我们的帮助……”卡富尔嘴角抽了抽,有些无奈的说道。
无论在古今中外,无论是宗教上的,还是政治上的,只要是涉及意识形态的问题,异端都比异教徒可恶多了。为什么呢,因为异教徒或者叫异党针对的人群是不同的,就好比一家是卖面条的,另一家是卖烧饼的,甚至是卖衣服的。虽然也有竞争关系,但不会是那么不可调和。
但异端就不一样,就好像一家是卖牛肉面的,另一家是卖炸酱面的,那不打破头才怪。这就好比在一个锅里吃饭,针对是基本上是同样的人群,蛋糕(基本盘)就这么大,你多吃了我就少吃了。这就是赤果果的竞争关系。
“哼,难怪我讨厌左棍!自古左棍出逗比,古人诚不我欺!”文德嗣气呼呼说道:“难怪大图太祖说过,他更喜欢右派,觉得右派更好交道。他还说过,防右更要防左。看来他也是吃了不少那些左棍逗比的苦头,所以才会说出这种肺腑之言。”
虽然极左和极右都会很二,但对于极右,总还能摸清他们想什么,因为他们总是更注重实际利益。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他们也是可以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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