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
夜老将军三番四次的侧眸看夜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夜零扬唇一笑，唇红齿白：“爷爷，你想说什么你就说吧。”
“没什么。”夜擎天晦涩一笑。
零儿一身男装就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若穿女装，应该比她母亲还好看吧。
明眸皓齿，面如冠玉，肌肤更是白里透红。
这要是穿女装，肯定是个倾国倾城的少女。
可惜……
夜零看着他的神情，又将自己浑身上下检查了一遍。
发现并无不妥之后，这才忽地明白，爷爷这愧疚的神情应该是对她不能穿女装而感到惋惜吧。
想到这儿，她慵懒一笑，眉眼间多了一丝绝色：“爷爷，你就放心吧，总有一天，我会达成你心中所愿的。”
夜擎天一脸迷茫。
夜零笑着掀了掀自己的衣袍，又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夜擎天浑身一怔，旋即一笑，脸上有多了几分释然。
马车到了宫门外，就不能再进去了，夜零和夜擎天只能徒步进去。
只不过夜零没想到的是，会在下车之后，看到某个男人。
“墨炎。”开口的，还是自家爷爷。
君墨炎一身玄色长袍，竖起的头发上有一根价值不菲的紫金簪。
与夜零装饰不一样的是，他的额角两边都垂了一缕墨发在肩，这让他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上多了一份邪气的妖孽。
好吧。
她坦诚一点，她觉得君墨炎很好看，想睡他。
君墨炎寻声看了过来，墨色的眸子在触及到夜零时，多了几分深意。
“老将军。”
“你往年不都不参加吗？怎么今日来了。”夜擎天作为一个长辈问着。
君墨炎有棱有角的脸没有多少表情：“他下了旨，我若不来，后果难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