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本宫也只是梦魇了,等本宫睡着,你在出去吧”
“是”
…………
大理寺地牢
杨旬玉和付怀远被分别关在不同的牢房里,都已经经受过酷刑的二人,衣衫褴褛的坐在各自的牢房中。
“付怀远,出来!”狱卒挥舞着鞭子,将趴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付怀远拉了出来,绑在了邢架上。
狱长坐在桌前,身旁站着两个拿着鞭子和烙铁的狱卒。
看着眼前被绑在邢架上的付怀远,狱长一拍桌子,发声质问道:“付怀远,你为何要谋反!”
付怀远被绑在邢架上,一动不动的,仿佛已经死了。
看着眼前不言语的付怀远,狱长朝身边的人挥了挥手,立刻有人拿着一桶水泼向付怀远。
水一到付怀远的身上,便成了脏水,顺着他凌乱不堪的头发和衣服,一滴滴的滴了下来,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付怀远!现在能说了吗?!”
听着狱长的大喊,付怀远才微微抬起了头,从不知道多少天没洗的发丝间,斜头看着他,想讽刺的笑笑,但因为太累,也就没有笑了,只是微微的开了口,声音沙哑,是长期受刑后产生的声音,“你想让我说什么”
“说你为何要叛变”
“呵”付怀远有些讽刺,“乱了便是乱了,需要什么理由”
“你!小李,烙铁!”
滚红的烙铁贴在付怀远的身上,发出了“嘶嘶”的声音,空气中瞬间弥漫着一种烧糊的味道。
“付大人,夜还很长,你不要着急,我就陪你慢慢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