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世民则完全地担当起了负责解说的角色,跟亲爹解释起每一座建筑木样的来历。
不论是希腊还是罗马,不论是哥特还是巴洛克,这些古怪的称谓,再加上那些风格迥异的建筑木样。
同样令李渊两眼放光,啧啧有声。
“这小子,还真是可以嘛,原本这半个来月不见动静,老夫还以为这小子已经知难而退了。
倒不想,他还真鼓捣出来了这些新奇的好东西。不错不错……”
看到亲爹那副眉开眼笑,心满意足的样子,李世民凑趣地道。
“父亲若是觉得可行,那孩儿便让将作大匠阎卿亲自前往洛阳……”
李渊抚着长须沉吟半晌之后,缓缓地摇了摇头。“不妥。”
“此事,二郎你最好先不要有动作,正好你不是把程三郎那小子给罢职了。嘿嘿……”
李渊斜起眼睛,打量了一眼跟那李恪站在不远处,嘀嘀咕咕眉飞色舞的程三郎。
李渊脸上扬起了一丝恶作剧般的笑容。李世民顿时两眼一亮,邪恶的目光也落在了程处弼的身上。
正在跟李恪叽叽歪歪,吹牛打屁的程处弼感觉到了一股子恶意仿佛降临到了自己的身上。
下意识地扭过了头来,就看到了李渊笑眯眯地朝着自己颔首一笑。
一旁的李世民同样也笑得慈眉善目,还特地摆了摆手说道。
“程三郎,还有恪儿,你们就先回去吧,老夫在这里还有要事。”
听到了这话,程处弼只能与李恪恭敬地告辞而去,肩并肩地出了大安宫,程处弼翻身跃上了马背,就忍不住嘀咕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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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沉浸在被亲爹与皇爷爷嘉许甚至是赏赐的美梦中不可自拔的李恪,有些愕然地扭过了头来。
“处弼兄你嘀咕啥?”
“不对劲,你方才没看到你爹和你爷爷冲咱们笑吗?”
李恪直接就乐了,打量着有被害妄想症的处弼兄道。
“看到了啊,咱们可是干了件大事情,他们自然心情愉悦,不笑才怪。”
程处弼斜了一眼李恪,这小子看来是真心不了解自家亲爹和亲爷爷到底有多不讲武德。
“不不不,你难道没感觉到,你爹和你爷爷虽然表面上笑得很甜美,可我就是觉得不对劲。
说不定,他们正在算计咱们哥俩。”
“行了行了,他们能算计咱们什么?难不成,还能把咱们哥俩踹到交州去?”
程处弼一想也是,自己可是为他们老李家办了件足可以名垂青史的大好事。
嗯,这两个老汉再怎么卑鄙,也不可能恩将仇报吧?
想通此节,程处弼也放松了心情,跟李恪一起打马疾行而去。
而此刻李世民与李渊父子正对案而坐,忠宝正在将一盘盘的下酒菜摆在案几之上,又呈上谪仙醉这等美酒佳酿。
李渊笑眯眯地端起了手中的酒杯道。
“来来来,二郎你平时时在宫中也甚少饮酒,今日在老夫这里只管放开肚子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