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炉身上,甚至还浮雕起了漂亮的纹饰,而在贞观炉的周围,特地用栏杆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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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为了防止这温度很高的卢观炉,烫伤某些好奇心旺盛而意图作死的人。
这玩意跟程处弼当日进献的铁炉子在外形上的差距。
简直就像是优雅而又充满艺术感的金属雕塑跟路边的铁疙瘩区别那么大。
而这八个大刑贞观炉所散发出来的热量,让整个两仪殿内,都变得十分的温暖。
跟昔日用碳炉取暖的感觉,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另外,遵照陛下的吩咐,在天子御案后方也搞了两个铁炉子。
过去天子一直都嫌腚太寒,现在既然要更换供暖设施,自然也要满足陛下要求供暖充足的心愿。
等到臣工们已然聚集到了两仪殿外,随着鼓声被敲响,武孔有力的力士将沉重地殿门缓缓地推开。
就在打开殿门的那一瞬间,一干朝庭重臣们,都感觉到了一股子暖风,迎面拂来。
“居然这么暖和了看来,陛下还真是关心我等,你们看,这里边原本的碳炉都换成了贞观炉了都。”
“是啊,你们看那长长的烟管,像是一道道长虹一般”
“舒服,真特娘的舒服,看来今日朝议,终于不用再穿着这恼人的外披了。”
“哈哈哈咬金老弟,你家老三可是又立下大功。”
“这算什么,不过就是区区几个烧泥碳的炉子罢了,对于我家三郎而言。
发明这样的小玩意,简直就跟吃饭喝水一般寻常。”
程咬金明明已经笑得铜铃大眼都眯成了两条细缝,偏偏还要很矜持的谦虚。
这种很凡尔赛的语言艺术,让一看武臣都恨不得唾一口这个厚脸皮。
程咬金看到了一脸不乐意的李绩,呵呵一乐,蹿了过去,一把揽住了这位斩鸡头烧黄纸的好兄弟。
“我说贤弟,你跟我家老三打赌的事咋样了?”
“谁,我说茂公,你跟那程三郎打什么赌?”
秦琼一脸懵逼地看向李绩问道。
李绩一脸黑线地挣开了程咬金的胳膊,一脸不乐意地道。
“小弟就是跟着程三郎那小子闹着玩,结果倒好,你家老三居然厚着脸皮想要坑老夫半年的俸禄。”
“哟哟哟,怎么,老弟你真被坑了?”一旁的李客师带着一脸的兴奋凑了过来好奇地问道。
“莫要听他胡说,这小子跟我家三郎打赌,说是我家三郎若是能够制作出份量轻,且又能饱肚子的军粮来。”
“他就输给我家三郎他半年的俸禄,嘿嘿”
程咬金抚着钢针般的浓须乐道。
“还真别说,我家老三还当真把那种军粮给搞出来了。”
听得一旁的武臣们纷纷凑了过来打听。
“真的假的,如果真有那样的军粮,那咱们大唐将士的机动能力,可就更厉害了。”
“那是自然,我家三郎做事扎实,不信你们问茂公。”
看到那一双双投过来的目光,李绩很是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