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吃过睡梦中的大亏,自不敢再犯。”眼前的江烟槐似乎想到了什么往事,叹了口气,脸在阴影之中,看不出是何表情,说道:“落草这种事,官府虽然无能且无作为,但江湖上总归有着一些想要借江某尸身来扬名立万的所谓侠士,只不过令我没想到的是,五年里第一个活着站到这里的,竟然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武当高徒。我寻思着,江某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他福建武林人士是死绝了吗?用得着凌少侠不远千里,来主持正义?”
“奸恶之人,无论大小远近,武当弟子只要知道了,自当为无辜百姓主持正义。”凌慕予笑道:“至于站到这里,也不是什么难事。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闹阳花是开的挺好看的,可惜也算不得什么奇特的毒物。”
“哈哈哈!”江烟槐放声大笑,道:“凌少侠的医术,人所共知,自然瞧不上这些杂草小花,可江某想问一句,在下自从落草以来,所劫掠的都是地主富户,可从掳掠过半个穷苦之人。”
“何须为强盗行为过多辩解,就算是富贵之极的人,其钱财也是自己凭本事获得的,并不能成为你替强夺行为开罪的理由。”凌慕予听得外面,随着江烟槐的大笑,一阵阵脚步声显然已是把这间屋子团团围住,心道:“这江烟槐平日里御下有方,这部署也是训练有素,见首领遇刺,竟无一人贸然上前,反而是保证来袭敌人无法脱身,如此情形,久斗必然吃亏,适才我与这人兵刃相交,探得其内力精纯,不在我之下,就是不知其武功招式如何?”凌慕予抖擞精神,说道:“江寨主无须故
作拖延之态,也不用过多言语,我受师门之命而来取你首级,看招!”随之便以真武柔云剑法向江烟槐攻去,二人拆了有十多招,从屋内打到了屋外仍是不分胜负。凌慕予见此时外面已然是灯火通明,前前后后被百余人围了个水泄不通,四周也都被人以强弓射住了阵脚。
江烟槐见对方年纪轻轻,自己全力施为之下,却也只是与其斗了个不相上下打的局面,而对手深陷己方重重包围之下却仍面色镇定,招式变化之间,张弛有度,俨然一派大家风范,手上不停,佩服道:“以凌少侠的武功,若不妥托大,先前本可以悄然无息的制住门前守卫,于睡梦之中取我性命。可眼下节外生枝,凌少侠武功虽然不弱,但眼下你已是难以全身而退。江某无心也没有那个胆量与武当派为敌,我大可饶你一命,放你下山,只要凌少侠立誓从今以后武当派不得再找我哀牢寨的麻烦即可,玄门七士大名鼎鼎,说的话,我是信得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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