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年满意的笑了,浓灰色丝滑的衬衫映着他露出来的肤色白的像羊脂玉,那种白不是健康的白,而是病态的白。
白越忍不住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先递给虞年,他知道虞年习惯抽利群这个牌子,自从和虞年玩到了一起,他身上都会带一包利群。
“不抽了,嗓子疼。”虞年最近嗓子痒得很,胃也有点不舒服。
见虞年拒绝他也没有收回去,而是别在青年雪白的耳边上,手指擦过他柔软的发丝。
无奈的笑了笑,虞年拍了白越的后脑勺,笑骂道,“你这小子,虞哥我迟早死在你那包烟里。”
旁边的兄弟找虞年打牌,虞年饶有兴致地接受了。
安祈看着青年跟他们打牌,乱哄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青年洗牌的动作特别帅,流畅而熟练,手指翻飞,纸牌随着他漂亮的动作翻出好看的弧度。
但是安祈知道,哪怕他洗牌的动作再怎么漂亮,青年的牌技依旧特别的烂,是烂的很,也就表面上很唬人。
果然,玩了几盘虞年脸色就从兴致勃勃变成了了无兴趣。
虞年把手中的牌转交给旁边看牌看的起劲的兄弟,说,“你先替我玩,我去一下洗手间。”
旁边的兄弟一脸不情愿的接过虞年手里的烂牌,艰难的想怎样才能输得好看一点!
这个地方还是虞年第一次来,问了服务员才找到了洗手间的方向。
进男厕所的时候,虞年犹豫都没有犹豫一下。
上完厕所,在洗手台洗手的时候,抬头就从擦的发亮的镜子里看见背后不知何时尾随他来的男人。
把手烘干,虞年懒散的把手插进裤兜里,斜靠在洗手台上,表情有点漫不经心,“你不去上厕所,站在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