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众人一听，简直不敢相信。本以为进了这青楼，这辈子也算是毁了。可是没想到现在居然告诉他们，可以做个清倌。
每个人都是兴高采烈的，只有秋华嬷嬷有些担忧。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没说出口，她得找个机会与谭清霜说道说道。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谭清霜把该说的都说完了，就让每个姑娘都散了。自己得出去一趟。
马上就要入冬了，谭清霜想着给每个姑娘每人置办一套新衣。她见过电视上那些古人穿的冬衣，太过繁重，穿起来行动似乎都不太方便了。
青楼的姑娘不可能跟一般人一样，穿的厚重，一方面显示不出个人身材，一方面招待客人也不太方便。所以往年的时候，都会冒着感冒的风险，穿着单薄不说，有些人还会在门口招揽客人，简直是人间酷刑。
不如就做些看似轻薄但是保暖的里衣，穿在里面也看不出来。
那不就是传说的秋衣吗？
她先大概画了个草图，然后拿去了成衣铺子。
“姑娘是想买布料还是做衣服？”
裁缝一边招呼其他客人，一边抽空抬头看了新进来的客人谭清霜。
谭清霜也不应声，就到处看看，这里的布料有丝绸，也有质量稍差一点的棉麻布。
“掌柜的，我想要中等一些的丝绸布料。”
掌柜见谭清霜穿着到也是上等，举止谈吐算高贵，只是没成想会买中等价格的布料。
“客官不如看看这块布料。”
掌柜的挑选了一番，替谭清霜拿起一块布料让谭清霜看看。
谭清霜伸手摸了一下，倒也算舒服，只是这刚一摸上去，会有一丝凉意，如果是做贴身穿的里衣，尽管到时候加一层薄薄的鸭绒，还是会瑟缩一番。
“好是好，只是摸起来有些凉。”
“姑娘，这丝绸一般就是如此，你要是觉得凉，你可以看看这一块。”
谭清霜朝着掌柜所指看去，那是一块颜色交杂的布料。谭清霜摸了一下，即使自己不懂布料，她也知道，这布料有一半是棉布所置。
“就要这匹。掌柜，你这里可会做这种？”
说着，就将自己的所绘制的图稿交给掌柜看。掌柜做了几十年的衣服也没见过这种样式的，要说肚兜，却又多了两个袖子，要说里衣，但又紧实，不似里衣宽松。
“做是可以做，只是这...”
“能做就好，价格好商量，到时候我将尺寸告知掌柜可好。”
掌柜也不推辞，既然有生意上门，当然好。
“请教掌柜一事，这里可有卖鸭毛的？”
“鸭毛？”
“对。”
掌柜的思索一番，想起城外倒是有一地，那里有专门为客栈，酒馆提供禽类的地方，他告知谭清霜倒是可以去那里看看。
谭清霜道谢，给了掌柜五两定金，先做出一件来瞧瞧。到时候有了鸭绒，将鸭绒缝制在棉麻布内，倒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