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铭思量着,半晌蹙着眉看向姚大渝:“二哥,为什么不是叶氏一门的人、就是楚氏一门的人?柳文龙就没有可能是别的势力的人?”
姚大渝摇摇头:“不会了,管来臣手里攥着十万两黄金这等机密的事儿,除了当年的始作俑者楚义兴,还有定安王府之外,不可能有别的势力知晓了。”
贾铭点点头:“说的这是,而且不管是楚义兴还是定安王都不希望再有其他人来分一杯羹,所以他们根本不可能泄露这个秘密出去,单单看楚义兴对管来臣的严密关押,还有这一次血洗乌兰农场的新毒手辣,便就知道他是决不允许管来臣落入他人之手。”
赵一朗起先听不明白他们说些什么,可是这时候听到贾铭提到血洗乌兰农场,登时就明白了,他这个当事人,到现在才总算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心里又是愤愤又是酸楚。
放下了茶杯,然后看向了对面沉默不语的两个人,赵一朗想着刚才两人的对话,只觉得有些奇怪,当下便问道:“楚氏一门和叶氏一门不会外露消息,那么管来臣的人?柳文龙会不会是管来臣的势力?所以他们才清楚地知晓管来臣手里有十万两黄金、这个天大的秘密。”
“这不可能,”赵一朗话音一落,贾铭就直摆手,当下跟赵一朗解释道,“赵大哥你有所不知,管来臣本名叫林有堂,乃是定安王的家臣,林氏一门世世代代都忠于叶氏一门,根本不可能做出这等背主忘恩的事儿来……”
“倒也未必,”姚大渝忽然开口,打断了贾铭的话,“从前叶氏一族乃是皇族,林氏一门自然忠心耿耿不敢有贰,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叶氏一门已然成了落架的凤凰,可林氏一门却出了个差点颠覆大原皇朝的管来臣,林氏一门难保不生出野心来,更何况那十万两黄金就攥在管来臣的手里,比起老老实实交给定安王,想必他们更想留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