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知道的,每多抄一本书,就有一位原作者受到伤害……容先生一定也是因个原因,所以才没钱再印新册的吧!”
纳兰容若羞愧地低:“那倒不是……我,我用纸墨费了,所以才没钱。”
“……”胤祉尴尬地整理领口,站直身体,“嗯,怎么师也在。”
纳兰容若连忙道:“我算是被师所救吧,今私塾也是在师的帮助下建起来的,诗集也是。师心善,私塾收容的孩子是小窄巷的,也不收学费。”
胤禟扯过胤祉,小声说:“你少问几句不行?师之前说过,自己从未上过私塾,你问不是扎师心么?估计师开私塾,就是不希望小窄巷的孩子和一样吧。”
胤祉感动,尤其是听容先生说,师救过:“谢谢,我替容先生谢谢师!”
……什么立场,什么意思?青阳被胤祉握住狂摇,警惕地说:“我不同意啊,门亲事。”
“……”纳兰容若欲言又止,胤禟也直翻白眼。
一边在心疯狂吐槽三哥和师,胤禟一边随意地往私塾一看,瞬间吓一跳:“嗬!”
原本正读书的孩子们睁着一双双乌黑的眼睛,寂静地围观着八卦。
纳兰容若也反应过来:“哦,其实之前位公子说过的,自己除了诗词外,也擅长几何学,我本是好奇,才多问了几句,约定说放了课再聊……”
说实话,一开始被叫住的时候,吓了一跳,以自己的身份被认出。后来才起,贴着受青阳师加持过的符箓呢,能在白天自由行走的同时,所展示出的相貌也和生前不同,胤祉哪会认出自己。
“嗯?”青阳耳朵一下支棱起来了,“你会几何?那你可愿私塾中的孩子上一课?”
胤祉尤自沉浸在纳兰容若和胤禟灌输给的师感人事迹中,情绪正上,听到邀请几乎也不立即道:“好!”
老三可可爱爱,没没脑,揣着银票给学生教起几何。青阳的目光就锁定在那银票上,恨不能一个五鬼搬运……
胤禟没看出青阳在觊觎胤祉的银票,以对方是从没听闻过几何学,所以对胤祉产生了崇拜,才眼珠一转不转地盯着胤祉。
胤禟自觉身合伙人,不能被旁的人比下去:“几何算什么,我会西洋话!”
青阳:“好!你下节课上!”
胤禟:“……?”
胤禟被青阳推着站到胤祉身后排队,总觉得哪不对。
青阳已经自觉地走回门边了,免得影响教学,一边看着胤祉给小孩儿上课,一边喃喃:“唉,多难得的人才,希望你们活得久点啊……”才衷心的祝福完,青阳又转念一,其实死了也没事,和容儿一样签个鬼契就行了,“嗯,一切随缘。”
等到两个皇子说得口干舌燥,各自上完课了,青阳又伸招来孩子们:“两位殿下啊,你们看,群孩子多么可怜,吃不好穿不暖,你们是不是捐点钱。”
胤祉:“……”
挺押韵。
孩子们用一双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们,眼神流露出对生命与知识的渴望。
一炷香后。
回到了春盛酒楼喝闷茶的兄弟俩:“……等等,不对啊?”
我教书,我倒给钱??
白莲教的消息极重要,胤禟和胤祉押着人,拿着重要证据,也不好在秦淮多耽搁,很快就整顿人马,押送白莲教众上京。
回京的路上,兄弟俩同坐在一辆马车,相对言。
连续被刮两次,略痛。
胤禟的记忆尤其深刻,毕竟也不是第一次见师了,真是见一次刮一次,只希望青阳说的那些个什么赛博……什么玩意儿的,是真能挽救春盛酒楼的败局,受制于身份和职责,也不能长留秦淮,一系列的改造是得落在青阳身上。
因押解着犯人,胤禟等人未到京,消息就已经传到紫禁城了。康熙没到让胤祉、胤禟去一趟秦淮当幌子,居然能揪出白莲教的根来,喜之余,日夜盼望,直到两个儿子真正京,又在养心殿中白莲教勾连官吏名册、证据一并交给康熙。
康熙:“……”
右拿着名册,左边堆着证据。
细细比对之下,那些早有怀疑,暗中布局要拽到明面上来的贪吏,名单上有。那些不确定、甚至未查到的,名单上也有。
康熙:“…………”
幌子过优秀,自己把棋局下完了,让个下棋人棋可下。
“嗯……”康熙自己的儿子骄傲之余,也生起些忌惮,“你们要什么赏赐啊?”
一般来说,问话,众儿子中只有保成和老十四才敢真正开口要赏赐,其人是推说皇阿玛分忧,是儿臣的荣幸。一番虚伪的你推我给之后,康熙再把自己早好的奖励赏给儿子。
已经好了,老三好文,回给老三赏赐些字画。老九好西洋事物,刚好儿有一座西洋进贡来的钟表,可以赏给老九。再给们分点有实权、但又不那么重要的职位……
康熙慈祥地鼓励两个默不作声的儿子:“尽管说,次你们可是立了功啊。”
反正不管怎么鼓励,们不会敢要的——
胤祉一拜到地,哽咽地说:“求皇阿玛赏些银子。”
胤禟被刮的油比胤祉多:“求皇阿玛多赏些银子!”
康熙:“…………”
怎么回事……继老之后,老三和老九也破产了吗?
经过青阳的不懈努力,青福观终于有钱进行整体的修缮啦!
“有私塾,上次三殿下和九殿下捐给私塾的钱,我已经按照你给的书单,去给孩子们进书了。”青阳薅羊毛,也不是了自己薅,“有你要的笔墨纸砚,次也有了补充。”
纳兰容若喜极而泣:“好了,差点以要写信问爹借钱……”
“……”青阳可能后悔了有半秒吧,就继续脚踏实地向前看了,“你也要节省一点。次给你准备的纸墨,就不你之前用的那些昂贵了,是些平价货。富有富的活法,穷有穷的过法,你可别从奢入俭难啊。”
纳兰容若坚强地说:“我会努力的……”
“咔嚓咔嚓……”鳌拜气得在一旁啃影壁,什么啊,好像很受委屈的模样,明明到现在东家是给单独供香火、私塾能单住。
鳌拜恨恨地逼逼:“当初,老夫坐拥的财富和土地,不比纳兰家多?今不是入乡随俗,小子忒矫情!”
重重咳了一声,飘到青阳身边:“你是在做什么东西。”
“春盛酒楼的新背景啊,个风格叫做赛博朋克。”
青阳思来去,是觉得个主题最能刺激古代人的观感,破们的认知,令们感到耳目一新,而且绝不可能有人能仿制——那些霓虹灯是用鳌拜率领的阴兵身上汲取的鬼气做成的,外表用符纸进行加持。加持是双向的,一来包裹住鬼气,以符纸形成霓虹灯透明灯管的效,二来也是防止有人破坏拆卸。
青阳:“咱们现在上虽然有钱了,但是修缮道观可是一件事。一定得找好瓦匠、木匠来做,不能马虎。我已经联系好人了,不过那边上也有工没完成,等再过几天,们到了,咱们就暂时搬出去,实在不行就去春盛酒楼或者城隍庙蹭住。”
说话间,道观中央突然毫征兆地凭空开了道裂隙,从摔下一只红衣厉鬼来。
“卧槽!”青阳的符差点画歪了,一下跳起来,捉起三清铃,“玩意儿哪来的!”
然而,那红衣厉鬼似乎比青阳茫然,嘴边带着鲜血,似乎是在伤人途中被抓了过来。
没过一会,那裂隙又陆续掉下数只厉鬼,一只比一只茫然,三清殿和偏殿传来的神威又让们不敢乱动,只呜呜鬼叫着在原地抠,或者舔嘴角、上残余的人血。
接着,青阳原本展开放于地面上晾晒的符箓凭空飞起,迅速照着青阳做好的那些霓虹灯的样子,卷成管型,伴随着厉鬼们的哀嚎,自动自发地吸起们身上的鬼气,变成一根根彩色的霓虹灯,最后献宝似的堆在青阳脚边。
厉鬼们一身鬼气全被榨干,现在比纳兰容若可能不,哭泣着倒在空中,露出任人宰割的咸鱼样。
青阳:“……”
嗯,好像知道是咋回事了。
从簪花那次之后,师祖三不五时地就会在清早给个惊喜,比今天,送的就是霓虹灯原料。
青阳很自觉地放下的活,一般家的小狗勾叼来礼物,基本也该喂食了,走向伙房,围裙已经迫不及待地自动飞出来,给系上:“不用不用,今天的点心早上起来就已经在备着了,现在应该差不多好,端出来就行了。”
那天师祖送的白莲,青阳琢磨不透扔掉,按师祖的性格会不会爆炸,于是倒挂在伙房门口,准备制成干花。
青阳刚推门就看见了,不禁叹了口气:“怎么感觉,最近老要和邪.教火拼啊,我明明只是赚钱养家而已……一定是葫芦娃吧,带衰我。”
正吐槽着,道观门口就传来陈圆圆的叫骂声:“追!追!你追!来看看啦!老和尚不要脸!光天化日追女人!””
绝明老和尚和善的声音也跟着传来:“施主所言差矣,您不是人啊。”
陈圆圆:“????”
个老和尚到底不度我,怎么带骂鬼的。
陈圆圆倔强地说:“不是人怎么了,你一个老和尚,追貌女鬼就很光荣吗?你个死脑筋,是不是不懂得放弃,我说了我是绝对不会放弃贪财……我是说,爱财的!”
绝明:“唉,施主又错了。您不是爱财,也并非贪财,是贪财又吝啬啊。”
陈圆圆:“?????”
个老和尚怕不是杀鬼来的吧,净说实话,一点不客气,一刀一刀扎在她身上。
陈圆圆气死了,叉着腰骂:“死秃驴!老家伙!”她憋了一会,又不骂得狠,毕竟人家老和尚之前给过她佛珠护身,只能嗖的一下蹿进观,趴到影壁后面,探着挑衅,“哼,你不是追吗?有本事你追进道观来啊!”
嗯?青阳的注意力一下被老和尚吸引走了,赶紧奔去伙房,端出早准备好的茶点给师祖供奉上,然后冲去门前招:“来啊师,快进门啊!”
绝明:“……”
陈圆圆:“……”
“……”绝明默默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