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的叫着就跑开了。
“快滚吧,否则我就叫小泥鳅咬死你,我现在要带望哥去医馆。”顾春竹拉着苏望勤的手臂眼眶里蓄满了眼泪。
苏朵儿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吃疼的捂住了自己的屁股,她害怕自己再这样呆下去会被这条狗给咬死的。
她正准备要跨过门槛的时候,苏望勤叫住了她。
“许苏氏,你日后再也不要来了,否则见一次打一次或者放狗咬你。”苏望勤语气淡漠的说道,对她的称呼已经变成了许苏氏冠上了夫姓,表明不是自家人了。
“大哥你什么意思嘛,顾春竹不是好好的没出什么事,你竟然听她的挑唆要跟我断绝兄妹关系嘛?我现在可是秀才娘子,以后你们都要仰仗我的。”苏朵儿骄傲的仰着下巴,一脸大家都得巴结她的意思。
更可笑的是她一手还扶着屁股,动作实在喜人。
“你耳朵聋了吗,何时听到我挑唆你哥了?”顾春竹反驳道。
苏老太也扯了扯苏望勤的袖子,轻声的道:“以后春竹肚子里万一是个儿子,还得靠女婿帮忙呢,你可别犯糊涂。”
“我没有一个会推嫂子想要害得嫂子流产的妹妹。”苏望勤抿着唇一副拒绝的样子。
苏老太还想说站在一边的小成绷着小脸道:“我的弟弟不需要靠外人,奶奶怎么就知道我以后当不上秀才呢?”
“哼,等你?”苏老太嗤笑了一声,张口就欲来损人的话。
顾春竹冷眼看着苏朵儿在门口端着样子的模样,道:“还不快滚,娘你如果要说小成或者安安什么你也别在这儿呆了。”
“我送朵儿回去。”苏老太的瘪嘴哆嗦了两下,只能叹息了一声拉着她的闺女就走了。
顾春竹搀扶着苏望勤就去了医馆,两个孩子也不放心的跟在后边陪同着。
大夫将苏望勤身后的碎瓷片拔了出来,上了金疮药就叫他们回家了,以后每日只要按时上金疮药十日就能好。
回到家中后,顾春竹不许苏望勤起来,就让他趴着身子躺在床上。
“望哥你疼不疼?”顾春竹瞧着他身后的伤,眼泪已经扑簌簌的掉落了下来。
“别哭,以前受的伤比这还严重许多呢。”苏望勤单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揩去了顾春竹脸颊上的泪水。
顾春竹的指尖在他的背上摸着,自然是看到了那些深浅不一的刀伤,把上药的老大夫都吓到了,可这些都是他在战场上的功勋。
她擦擦眼泪没再哭了,吸吸鼻子道:“今天苏朵儿同你说我跟野男人呆一块儿的事儿你信了没?”
“没,但是我想听你亲口同我说。”苏望勤的黑眸闪亮的像是天边的星子。
“你咋料定我就会跟你说呢。”顾春竹扭捏了一下,就把龙老大离开了木莲镇的事儿给说了,还把那厮卷走了自家的千层肉馅饼的事也说了。
走了?苏望勤不露痕迹的松了一口气。
顾春竹依旧托着腮有几分担忧的道:“龙老大不在,绣坊万一出什么事……”
“有我在呢,天塌下来有我顶着。”苏望勤凝视着顾春竹,用力的握着她的手像是起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