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张二婶今日起早去卖了野草。”顾秦语气很平淡,就是简单的叙事。
“她真去了?”程宁宁讶异了一下,随即一片了然,“不去才奇怪。”这种贪婪的人没得觉得银钱摆在面前不动心的,“然后呢,是不是气急败坏的回来了?反正就是气急败坏的回来也找不到我,我也没让她去卖,是她自己要割的。”
“嗯。”顾秦轻应了一声,也就是张二婶还有几分脑子没攀咬他家宁宁,不然今日这事绝对不能善了,“并非只有张二婶一个人割了,李奶奶也割了,也去镇上卖了。”
一听这话,程宁宁来了精神,“哪个李奶奶?不会上次来我们家耍无赖那个吧。”程宁宁对那个李奶奶记忆深刻。
“是的。”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相公你一次性说完,不要让我在这里猜猜猜。”程宁宁直觉发生了不得了的事,不然她家相公才没那个闲情跟她说这些。
顾秦没想到小媳妇性子这么急,也不藏着掖着,“具体我不是很清楚,但下午李奶奶跟张二婶在村头动手了,李奶奶的媳妇黄秀秀被撞得动了胎气,索性无碍,最后里正出面张二婶赔了些银钱,而黄秀秀则要喝保胎药喝半个月,这是李家的第一个孩子。”
听到这个结论,程宁宁唏嘘了一下,没想到这事还牵扯出了这么多事。
至于究其原因,程宁宁不用问也能猜到,无非就是贪心引起的,张二婶能盯着她,李奶奶就能盯着张二婶,然后割了草去卖,发现是野草,被坑了,李奶奶就跟张二婶掰扯了,张二婶自己也很憋屈,这就动起来了,只是没想到会扯出差点滑胎这一档子事,不过也幸好黄秀秀没事,不然这事闹得还得再大。
“相公,你说张二婶会不会盯上我?”这张二婶可不是个好相处的,今儿个没来找她,可并不代表明儿个不会来找她。